“怎么回事”红衣女子也回转过来,骑在马上,饶有兴致地往场中观看。
见红衣女子到来,便有人讨好献媚:“小姐,这小贼惊吓马匹,以致朱四滚落马下,朱四正教训这贼子!”这红衣女子就是赵逸现在的老婆钱雪,现在看起来可真的一点不乖,相反很娇蛮。
“此等小事,何故喧哗,赶路要紧,让朱四快快摆平这狗贼!”红衣女子一脸不屑,全然未把赵逸放在眼中,在她眼中,赵逸就如蝼蚁一般,不值得她浪费时间。
此际,死猪已攻了数十招,却连赵逸衣角亦未沾到分毫,不由气急败坏,口中大骂不休:“直娘贼,小狗,今日大爷若抓住你,定叫你粉身碎骨,皮开肉绽,砍下脑袋当夜壶!”
又攻了几招,仍是徒劳无功,羞愤难当,恶狠狠地骂道:“大爷我操你十八代祖宗,日你贼娘,快快受缚,免得多遭折磨!”
“可恶,这该死的东西得寸进尺了,真是找死啊!看来今天有难善了,这江湖还真是让人无语的乱。”少年赵逸本想退让一番,并非愿意招惹是非,昨天他已经和一方势力结了死仇,如果再和别的势力结仇的话,可就有些过了,他可不想成为武林公敌。
初入江湖的赵逸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他只想找出杀死自己现世双亲的凶手,再为师傅找出围攻他的神秘人,一并解决,日后便可日~日逍~遥,醉卧美人,过上神仙日子。
却不想死猪口出骂言,让赵逸心中渐渐升起怒火,直至听闻死猪骂到祖宗和娘亲,不由得火气上涌,气愤难当,飞退一边,冷声道:“赵某行路,未曾招惹结仇,你却口口声声辱及在下娘亲祖宗,鞭鞭致命,似尔等无耻之徒,天下少有,休怪赵某无情!”
四周之人顿觉警惕,却仍未将赵逸之语放在心上,料想一个年轻后生,虽步法轻盈,武功量不会高到哪里。
“哼!小狗,骂你又怎么了,骂你娘亲祖宗那又怎么样,我今天不但要骂你,还要杀了你,拿你脑袋当夜壶。”见此,死猪心中更是恼火,什么时候连一个后生也不将自己放在眼中,不由口出恶言,疾步而上。
“哼!不知死活,我这就成全你。”闻言赵逸渐渐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在众人不以为然之际,却见赵逸右手慢慢探出,径直往朱四马鞭送来。
四周之人无不心中窃笑,俱都心道:“这后生真不知死活。”
就在众人皆以为赵逸必伤在朱四马鞭之下时。
“砰!!!”便见朱四的马鞭堪堪触及赵逸衣袖,却无法再进分毫。
“刷!”而赵逸那看似缓慢的大手,却毫不费力地握在朱四的颈项之上,整个过程清晰在目。
“不知死活的东西,我本不欲再惹是非,既然你一再进逼,那么你们就全留下吧!一个也不用活着回去了,反正这里也没有什么人,杀光了你们就不怕寻仇了。”见众人皆惊,赵逸冷眼扫视、杀心大起,冰冷的声音更是清晰入耳,震荡耳鼓,隐隐生疼,阴森森令人心颤。
“噗!!!”赵逸话音犹然在耳,便见朱四的头颅慢慢与颈腔分离。
猛地,一股热血自颈腔狂喷而出,高达两丈,随风飘洒在空中,真正的血雨,这样一来死猪之名,名副其实,他也不必再叫朱四了。
众人刚才尚在袖手旁观,悠然自在。过程缓慢,看得仔细,直至血雨冲天,无不惊骇莫名,如此狠辣几曾得见。
“啊!!!”见此人间修罗,顿时便有五六人惨叫一声,吓得心胆俱裂,滚落马下,不住地抽搐。
“这”红衣女子更是花容失色,目瞪口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却是口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