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么宽松了凡是聚众闹事的一概以谋反论处当场格杀你还没地方说理去。
魏忠贤听说消息走漏以后又下令大力查办传播谣言者但传言还是越来越多甚至有更加清晰的内幕版本流出说是魏良卿逼奸董小宛后者**而死变成厉鬼又索了魏良卿的命反正是说什么的都有矛头一律对准魏良卿。
京郊一家小酒馆内两个农民打扮的人正在喝酒一人道:“真倒霉怎么就摊上我了呢一尸两命啊这下损失大了。”
另一人说道:“唉年成不好自认倒霉吧不说了不说了喝酒。”
刚端起酒杯来桌子旁就站了一个人拍拍桌子道:“别喝了跟老子到衙门走一趟。”
两个酒客抬头一看是一名身穿便装的汉子脚下一双皂靴腰间挂着锦衣卫的牌子分明是个便衣探子他俩暗道不好赶紧争辩:“官爷我们没说什么啊。”
“还没说一尸两命都出来了少在官爷面前抖机灵。”
“我们说的是他家的母牛下崽时死了一尸两命是这么回事。”两人急火火的辩解。
“少罗嗦!再多嘴就办你个聚众闹事当场处斩走!”锦衣卫一抖锁链将两个可怜的酒客抓走了剩下的人一个个噤若寒蝉啥也不敢说了。
“老板算账。”角落里站起一个大个子的客人丢下一块碎银子将头上的斗笠压了压走出了酒馆午后的阳光照在他脸上隐约能看见额角的金印他回头望了望巍峨的南京城墙叹一口气跳上了路边的骡车。
赶车的人甩了个响鞭骡车在空荡荡的大路上走了起来最近不知道怎么经济也跟着萧条了起来往日车马喧嚣的大路如今空空如也在木质车轮压着土路单调的声音中赶车人低声道:“钟将军路线是这样的小的送您到镇江然后转车去宁波从宁波乘船出海现在上海查得严片帆不许下海只好改道宁波了。”
从事变那天起就被逮捕的钟寿勇一直在天牢里关了几个月前天才在吃饭的时候收到一个内藏炸药的馒头这才炸开牢笼逃出生天联系到了以前南厂时候的嫡系部下又辗转找到天地会的人安排了一条途径前往海外投奔大帅。
听了车夫的话钟寿勇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那车夫的身份不低是天地会的一名高层干部他顿了顿又说:“董夫人的事情我们知道的太晚了等召集好弟兄们准备动手已经迟了总舵主啥时候才能领着弟兄们杀回来报仇雪恨啊这段日子过的真是憋屈唉不说了驾!”
骡车飞奔起来将绮丽的落日甩到后面钟寿勇坐在车上一双大手青筋展现已经深深陷入木质的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