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是什么意思？”
“再来一次的意思？”
“还是……不够舒服的意思？”
海瑶脸蛋通红，紧咬着唇瓣，干瞪着他，这男人，以为谁都跟他一样什么都说的出口吗？
她还是不愿意说，他见状，威胁着要吻她，吓得她赶紧道，“舒服。”
话音一落，他便好心情的笑出了声，笑的海瑶尴尬不已，脸蛋火/辣/辣的一片，生气的捶他。
他握着她的拳头，摊开她的手，低头将吻落在她的手心。
湿热的吻落在手心，有点痒有点麻，还有点让人心动……
海瑶突然想起了那个女人所说的话，想起了李允儿的存在。
她望着他，很想问，却又害怕问。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对顾庭川这个男人，为何变得不干脆？
他有喜欢的人，她一直都知道。
他不爱自己，她也知道……
她更知道，他们的婚姻是靠利用维持，是源于利用和报复。
可是，渐渐的，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心。
为何开始对他没了任何防备？
他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总是在吵闹后主动认错退让，说实在的，他对她，很好很好。
她要什么，他都愿意给。
她叫他洗碗，他没二话……
她生病，他可以放下大男子主义的脾气，帮她洗衣打扫卫生……
小北的事情，他一直在调查，B城周边一直在派人打听小北的事情，周边城镇公安派出所哪个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帮着留意，到现在都没有放弃……
若是别人，早早就开了死亡证明，删除了小北这个人的一切资料。
念微的事情，他也尽心尽力。
陆海瑶忽而有点看不懂他，从来没有人像他一样，对她这么好。
她最疑惑的，也正在此处。
他不爱她，却对她无微不至，为了什么？
“怎么了？”对上她茫然的眼神，他低声问，拉回了她的思绪。
她紧咬着唇瓣，思考须臾，还是没能忍住，听见自己问，“顾庭川，李允儿是什么样的女人？”
话音一落，他的脸色瞬间沉了，连唇边的笑容都消失不见。
深邃复杂的黑眸望着她，久久才问，“为什么这样问。”
“我只是……想知道。”
他垂下眼帘，翻过身躺在她的身边，“没什么可说的。”
他看向她，“她已经不再了，所以你不用太在意。”
语毕，便微勾嘴角，笑的那么牵强，“去洗澡再睡，嗯？”
海瑶的心里不舒坦！
他的回答，就像在她和他的过去，建造了一堵不可逾越的高墙。
他不允许她进去，不允许她过问，更是敷衍了事的回答她。
她挤出笑容，“你去吧，我太累，想再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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