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他迈不开脚步，唯有扶住一旁的路灯才能站稳，双腿没有力气追上前，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
顾庭川的黑眸里染上了愤怒和悲痛，灯光照的他的黑瞳漾着浅浅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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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住处楼下，她看向欧均彦嘴角的淤青，抱歉道，“对不起。”
他笑，笑容里颇为苦涩，“你说什么对不起。”
海瑶的心里百感交集，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长长的叹口气。
她这个样子，让他有一瞬想伸手摸摸她的头，低声安慰。
可想到他们的关系，他没有伸手，只是沉声道，“你们之间的事情，躲避不是问题，这一年来，你让我不许跟任何人提起你的事情，我一直没说，我想他是觉得我故意不说，才会生气。”
“海瑶，你有没有想过，他是在乎你的。”
海瑶闻言，努力的扬起嘴角，殊不知自己的笑容有多勉强，有多苦涩，让人看了感到怜惜。
她自嘲的道，“他如果在乎，就不会狠心的连孩子都不要。”
“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他在哪里？”
“他又何曾真的相信我？跟他在一起一年多，我连他是做什么的，我都不清楚。”
她道出心里的苦楚，随即叹口气，看向欧均彦，“别说他了，你说的对，我不能躲避，有些事情该处理了。”
如果拖久了，日后他知道孩子的存在，关系恐怕更加的麻烦了。
这婚，离了，算是成全他，也算是解脱她。
无感情的婚姻拖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呢？她到底是惩罚了他们，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