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的忠勇。然而,要是对方下定决心射击的话,即使是我也没有把握将他们带出这种程的包围圈。 所以,一开始我就建立了一个假设——对方是绝对不会对我射击的,不要问我为什么这样想,我就是知道,对方是绝对不可能这样做的, “所以,还是不肯和我交谈么?” 通过火光,能够很轻易的看见那个同样被骑士们包围着的男人,而在黑色当中,那面蛇纹靠旗看起来是多么和乱龙旗有着相似的感觉。 而曾经,我也真的认为,龙也好,蛇也好,都有着共同存在的可能性吧。
但是如今这种时候,还抱有这种奢望奢望就天真了。 我所希望的是,对方能够脱下自己的面具,然后露出那张曾经熟悉的脸还有诚挚的眼神,接着抱着歉意说明自己的理由——然后。我会原谅他。 我已经决定了,我会原谅他,不管原因如何,只要是他想要坚持的话,那么我就一定会原谅。 我承认……此刻的我,已经丧失了战意。
丧失了平时的心态。 到底为什么要在这种情况下作战?为了正义么?不……那样的正义我倒宁愿不要,虽然我不明白,但是我也想要好好守护现在,这样的话,即使没有结局,也能把我的小小希望给延续下去了。 故此,如果能够有一个合适的理由——不,根本不是理由,只要是借口就行了。一个借口,我就可以为了这个借口而行动,即使是背弃以往的生活方式,那么我也愿意那么做。即使是不再是龙女,也不是什么神明,变成战场上的变节者受人唾骂都没有任何问题。
现在……等着说话就好了。 然而,我还是没有听到那个人的声音。 火光下,我依稀看到了一个手势——简单利落。像是想要传达什么一样。 然后,就是刺耳的枪声。
一如曾经所听到的,但是少领略过的,铁炮段击。 “向南边强行突围,现在只有这种办法了,主公,请迅速的下决断!” 我承认……即使是我。也会在这种时候有一点不知所措。 人马倒地的声音,接着还带有一点误伤——双方的涂色都是纯正的黑色,而在黑夜当中射击的话就根本没有瞄准这个概念,只是向着一个方向射击的话,那么这是难以避免的事情。 “不……向着南边就真的完了。
放弃这个方向,向对方的本阵突击。” 要说是难受的话,那么一定是真的,事实上在这种时候想让我指出方向,这是一种何等困难的事情。 我啊,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走了,只是下意识的向着那个想要依靠的方向前进。 接着,就是一如既往正常的军神突击了。 …… 以上,就是那个我喜欢的家伙所做的事情了,不管什么时候来说,都是那么优秀,也都是那么富有决策力,明明是一比五十的情况下,依旧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不断的在我的军团当中来回驰骋,利用近身战的优势来抵消远程火力,一点点的靠近我的本阵,然后……应该就是正常的拔刀相向了吧。 “如果说,以前的我是一个很差劲的人了,那么小六,我现在就是比以前要更加差劲的人,若让女孩哭泣的话,那么将来必定吃亏。而我啊……已经没有将来了。” 很显然,男人可以没有出息——并不是说默认,而是若是努力了而失败了的话,那么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若是男人让女人伤心了的话,那么这真的是一件相当过分的事情。
那种性质的话,是要比没有出息的男人更加招人讨厌的。 然而,此刻的魔王是没有选择的。即使是没有将对方留在这里的打算,但是至少要表明不可调和的态才行。而……仅仅现在这样是不够的。 身为魔王,至少对于女人这一点我还是特别认真地,对于穿着衣服的感情这一点,暂时还不会有所变化。
所以,比起说占有来说,一定会有更多更加重要的事情。 对于对面的那家伙,我始终是抱着一种欣赏的姿态——毫无疑问,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为了自己的人民奉献了一切之后,未必会有的好的结果,但是明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她还是会选择去奉献。能够对于不会给予自己回报的对象奉献终身的家伙,若是稍微的能够对她好一点,以一种理解她的姿态出现的话,那么她又会回报到什么地步呢? 答案的话,就是这样——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里,如果不是为了求死的话,那么就是希望能够和我站在一起,虽然我也很希望有人能够和我站在同一阵营,但是……那绝对不可以是上杉谦信,如果我接受了,的确是可以让双方有了一种暂时的幸福,然而接下来的是,是名为上杉谦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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