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确实的在道打死了两个骑马而来的女盗贼,虽然说她们偷窃了大人宝贵的马而逃出了安土,但是拦截的武士有很小心的开枪,并没有对马匹本身造成伤害,应该过不久之后,马就会很快的回到您的马厩了。
” “战马……是什么颜色的。” “一匹白色,披着漆金南蛮马具,一匹棕色,披着涂朱马具,马掌上的蹄铁也是本家的蹄铁。” “尸体呢……有具体的尸体么?” “已经具体的掩埋了,是两个女,毕竟射杀女人这种事情也会影响陛下的威严。” “啊……这样么……” 不轻易的下定已经死亡的论断,这也是自己已经会了的事情之一——所以在事情的一开始,自己也通过了外交的方式照会了丹羽长秀,虽然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但是从预感上来说的话,也能够确定一定得到的就是不在城中的消息吧。 “现在。
陛下您可已经没有退了,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您的确是可以暂时封锁这个消息,然后等待查明。不过等到内府大人向您讨要主公的时候,您又该怎么办呢?当然,您可以很直接的说出这都是臣下所为。而臣下也会很好的去承担这件事情的,但是……这有有意义么?” 对那些本来就对于自己有着成见的人解释自己的行为,就和想要叫醒那些想要装睡的人一样没有任何意义——人们总是会有自己的思考套,阴谋论者也好,其他论者也好,人们虽然会被舆论所影响但总是会有着自己的一套独立思考方式。尽管不总是正确,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至少那些自诩思考独立的人会总是那么认为就是了。 没有人会听景嗣的解释的,也没有人会去想发生了什么的——即使是松永久秀这个主谋站出身来的话。
别人大概也会以为只是魔王屈打成招的挡箭牌而已。 原因和过程都不重要,重要的仅仅只是结果而已,而目前的结果就是织田信长和浓姬在上条家的领地内被上条家的士兵们杀死了,而这样的话就足够了。 “知道么?人心啊,总是一种往低处流的东西,让他们相信一场爱情能够改变战国这个难了,但是让他们相信一场政治谋杀的话,那么就简单多了。本来就是已经举起了反旗的情况下,您已经成为了实质上的背叛者了。而现在的话,干脆就性做到底好了……毕竟不管从什么角来说,您都是实质上的得益者啊。
” 去追查罪犯的话,并不需要从死亡现场上的蛛丝马迹上得到——相对应的,只要看看谁是最大的得益者就完全可以了。 所以说,不仅仅只是失去了重要的东西。而更加可怕的还是马上所有人都会把矛头聚焦于他身上——弑主者,一个无情无义,能够杀死自己最重要之人的混蛋。 “……松永久秀,你是要毁了我么?” “不,是造就您。而现在的话,或许应该恭贺您才对了,在您的修罗上,已经不会有任何阻碍了。
如果说是就连织田信长就能打倒的话,您就不会有无法打倒的对象,而为了这一点的话,臣下真的愿意付出生命见证您的霸道成真的时候。” 人之所是人的话,那么一定会和希望这种东西有关系的吧,而彻底失去了希望的人景嗣已经在黄泉之畔见过了多了——那是曾经为人,而最后沦为绝望的残骸的家伙们。 而当自己所重要的东西现在又一次被毁掉了之后,关于希望那种东西,再怎么想要继续相信也难了。 有那么一瞬间,感到头重脚轻几近要晕倒,因为他甚至没有办法清楚自己的所做事情的正确性了——之前的话,不管怎么样的坏事只要是自己依旧认可没有错误的话,那么就不会有问题。然而现在的话他头一次感觉到了自己所做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本来就是为了让某个家伙的心愿得成所以而努力着的,但是像是现在这样的话根本没有意义——目的即将达成,但是本来应该被守护的,最应该看到乱世结束的人却不在了。
就好像是旅程途中,一人一马结伴而行,向着目的地进发的时候,马因为背上的负担越来越轻所以能够尽力的奔驰——但是到了目的地的时候,马背上却空空如也,因此如此的旅程毫无意义。 如果失去了努力的原因,那么即使达成了结果的话又有什么用处呢? 这是一种漂浮的感觉,除去了这些重要的人外,景嗣什么都可以牺牲,然而现在轮到了她们牺牲之后,自己又偏偏不能露出任何哀伤的表情——严格意义上来说,自己的下属也不过是为了自己而杀死了敌酋而已,也的确是和是松永久秀预料的一样,除去了这一点的话,那么他几乎就不会有任何弱点了。 但是,也不会
Act.582 赐予的加冕之吻-->>(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