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那里是她的老家,能够得到的保护要比安土妥善的多,顺带着景嗣叔也好像很喜欢那家伙的样,所以也不会有事情的。
” “咱说啊……虽然我们是老朋友了,但是咱至少也是你的主公对吧?这样直接的说出了这种几乎是把自己的家眷交给敌人照顾的行为,其实也可以算是叛徒哦!即使是咱不会拿你怎么样,但是咱至少也会心情复杂的啊!” “哈?是么?心情复杂么?不不不,大殿啊,好歹我们也是儿时的玩伴,您的话也不是一样么?后的话,都准备好了吧,可不只是我一个人在做这种事情哦,信胜大人本来也是拥有织田家继承权的,但是就在前些天的话,是您做主让他继承了津田家然后送回了尾张吧,小小的私心这种事情我们都是会有的。” 相视一笑,然后互相揭底——保存火种并不是家臣们的专利,就连大名本身也一样,好歹也是从小玩了那么多年,从当前还是幼女和正的时候就开始了玩泥巴的旧相识,看穿对方的意图这种事情还是很简单的。 “恩……是啊,虽然说其实不让他继承的话,估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仔细的想了想之后,咱还是那么做了,毕竟目前能够算得上亲人的人,咱这里也是屈指可数了,弟弟信胜,胳膊肘往外拐的浓姬,以及对面的那家伙……真是一个都不想失去啊。其实咱啊,也一直在想什么他会选择那么做呢……毕竟从现在的形式来说,他的行为还真是毫无意义呢……若是想要天下的话,他有着足够多的机会。” 早在上洛成功之初,自己刚刚被找到之后,上条景嗣就有机会选择夺取天下了,并且若是那个时候他想要那么做的话,那么估计就算是信长本人也会同意的吧——既然已经消失了,那么就彻底消失,而让他以大名的身份领导织田下去也是不错的。
然而在那个时候没有那么做,反而现在选择了不管怎么看都是最差劲的方式这一点,其实还真是让人很难理解。 “现在所战死的人,都是无谓的牺牲,若是能够有理由的话,那么只要是能够好好的说出来,那么就算是把天下直接交给他咱也不是不能够接受,那么到底为什么要战斗呢?无谓的流血这种事情,不像是他的风格啊。” “那么只能说明,他认为现在的流血还有对敌都是有必要的吧,说不定现在的话,也算是他检验我们这些弟究竟成长到了什么地步的机会,然后再看看能不能安心的把重责交托给我们,总之,只要配合的继续战斗下去就不会有问题了。我的话,是那么想的。” 果然,有了一个贤内助的男人成长起来是一件很快的事情,像是之前的丹羽长秀可说不出现在这种话吧——心志坚定,不会为了外物而轻易动摇,有着自己的信念而不会陷入迷茫,真是确确实实的成长了不少啊。
“啊……当然啦,咱的话,可是王牌呢,所以说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说不定成长速过的话,一不小心打倒了他也是有可能的。那么下半天的猛攻交给你的话没有问题吧?” “安心好了,不过有一句话的话,我还是很想说,大殿,请您务必听取。” 摆出了一副难得珍重的姿态,让信长也是开始重视了起来——这个正经的家伙,一定是要托付些什么吧。 “即使是我,也是知道咖啡里应该放的是糖不是盐的,您的话,应该不会不知道这种事情,所以说唯一的解释,就是您根本没分清楚两者当中的区别,下次请务必分清楚调味料的区别再放!拜托了!” “你这家伙啊……什么时候竟然也会转移起气氛来了……真是的,要是输了的话,那么以后你就得天天喝肉桂味咖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