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毕竟接下来的话,公方殿下也不会直接接管战局,等到您恢复之后,西国的攻略依旧将会是您的职责。”
“所以说……不管怎么样,景嗣叔都不会离开这里了么?”
可能就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吧,明明是相当憧憬着的前辈,但是现在提起景嗣的语气当中已经隐隐约约的带上了一层莫名的怨恨——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明明如果说是尽全力的话那么或许还能够拯救出杂贺众,如果说是亲自动身出马的话,那么说不定还会有奇迹的可能性,毕竟,那个男人以前不都是那样做的么?一直一直的,将别人从悲惨的宿命当中拯救出来,但是这次为什么就没有丝毫行动呢?
“很抱歉,但是还是希望您能够理解,对于公方殿下来说,他现在有不得不完成的事情要做,所以在短时间内,应该是没有办法离开这里的。总之,还是希望您能够尽快的恢复过来。”
忍者消失于黑暗当中,而整间屋子又只有自己一个人了——是清冷的夜呢。
“出去走走吧,真是的,为什么会有那种无意义的伤感呢?”
如果说单单就是从现在的行动来说,伤感是毫无意义的行为——即使悲伤,死去的人也不会回来,而对于活着的人动怒,那么则是更加没有意义的事情了。与其这样,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快速的接受这个事实然后准备好复仇的作战呢?
随着地位的增高,身边真正能够称得上的是伙伴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像是曾经那样在那古野城外和织田信长以及前田利家一起的岁月大概已经再也回不来了,而即使是昨天那个曾经在高松城上的女人,也很快的就这样的消失掉了——真是的,明明刚刚才打算接受她的啊,如果说是当时说了的话,那么就可以减少很多的遗憾了吧。
然而这种遗憾,大概是真的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补完了吧。
“我说汝哟。当真没有什么后悔的事情么?”
“是谁!”
“汝认不出来么?那也好,那便没有问题。”
即使是在严岛之上,现在的丹羽长秀依旧没有放松的意思——宇多喜直家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若是在自己退却的军势当
中混入几个刺客来到岛上的话,那么说不定会引起相当大的骚乱,拔出了太刀,最好了警戒的准备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所听见的,是似曾相识但是又有不同的温柔女声。
“汝哟,真的就对于那个姑娘的死彻底的接受了么?”
那是穿着过于朴素白色舞女袍的女人——并不说舞女袍本身不够华丽,像是这样子的纯白色加上能够在月下反射月光的银色丝线,简直可以说是绝品。但是比起穿着这件衣服的女人来说,这件袍子就的确只能够用“朴素”来形容了。
比起纯银编制的丝线,这女人的头发要更加能够反映月亮的光辉,若是对于那些忠实的信奉着神道教的人来说,那么这家伙就绝对可以被称为是“女神”一样的存在了吧。
“如果说是不回答的话,那么可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呢。”
“我……不接受,又能够如何呢?”
收起了太刀。确认对面的女人对于自己并没有敌意,或者说是这女人若是对于自己有敌意的话,那么太刀是根本起不到作用的吧。
“汝啊,接受和不接受,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呢。”
明明用的是相当具有古风的称谓,但是却让人总有一种觉得高贵的感觉,那里的女人面对着丹羽长秀的回答,伸出了一只手。从怀中取出了一面具有古风的镜子——这面镜子的话,绝对在哪里看见过吧?
“昨天的话,火车运送的死者当中,似乎并没有那个姑娘呢。”
火车——并不是那种冒着蒸汽高速行驶,或者说出了事情就会被埋掉的车辆。而是佛教当中的用语,冒着熊熊火焰的,将生前做过坏事的人拉入地狱的车子。如果这个家伙所说的是真实的话。那么可以确定的只有这一点,对方,应该不会是普通人。
“是怪异么?”
虽然说听说过之所以会招收土御门先生来负责身边的防卫,其中原因之一就是因为景嗣是那种会召来各种怪异的体质。但是现在的话,对于这种类
27 那种事情,我决不允许-->>(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