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为自己想想啊,”揉了揉太阳穴,没有想过事态会演变这样子——的确是知道两人有在交往,但是婚期却一再推迟,不过对于眼前的意外展开,这实在是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明明庆祝他们新婚的贺礼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待好消息了,“而且与其说这些没用的,不如说些其他的事情,等下我会联络舰队,毕竟对方是叛逃者的话,那么也不用手下留情。”
“我正是因为这一点向主家请罪……我希望,能够放过凉子,这是我的请求。”
“米五郎左……你该知道的吧,我对于这种样子的背叛,是零容忍的,而且现在被背叛的人,不正是你么?如果说阿芝莎舰队出击的话,以福船那种度,说不定可以抓回来。”
“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放过她,如果作为代价需要付出什么的话,那么就请惩治我好了。”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像是在惋惜些什么——比起犬千代来说,学到了自己xing格更加多一点的还是米五郎左,所以景嗣也一直祈愿着这个自己一直很看好的后辈能够拥有完美的人生,而就结果而言,丹羽长秀在这方面似乎一直并不是那么顺利。因为木讷的xing格所以并不受女孩子的欢迎,所以大多数情况下他应该只能是接受一桩政治婚姻就渡过人生了。而唯一以为是可以相恋的纳屋凉子却做出了如此出格的事情,还真是该说他没有这方面的运气么?
或许的确只是自己所关心的还不够到位,如果说能够真正的多关心一点,那么对于如今的结局或许还会有改变。纳屋凉子本身就是商人的女儿,在骨子里也流淌着商人的血液,她有着年轻人所拥有的一切潜质——热爱冒险,希望寻求更多的东西,但是米五郎左则是一个传统到不能再传统的武士了,虽然说丹羽长秀的确是很温柔的帮助了她,可是这种潜在的矛盾没有办法解决,那么如今的情况就是迟早会生的。
“算了,既然你那么打
算的,我也不会做到底,况且那两艘船只是我送给她的,损失我会想办法的,换身衣服,等下和我出去走走,我去牵马。”
拍了拍自己后辈的肩膀,景嗣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安慰他了——的确,这件事情可能会在未来在政治上造成一系列的不利因素,不过比起这些,他更加担心的还是米五郎左本人的状态。
“真是的……纳屋凉子,你真是放弃了一个很好的丈夫啊。”
虽然没有办法批判女孩子的选择,毕竟爱情这种东西没有丝毫道理,但是这并不妨碍景嗣做出结论,有的东西,一旦失去了就不可能回来,但是未必这样子的失去就是什么坏事。至少对于米五郎左本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
“嗯,公方殿下那么晚还来,真是稀客啊,怎么,对于本家的面又有什么意见么?至于在那么冷的天里来么?”
“好啦,别挖苦我了,赶紧来两份硬面,然后汤汁好上一些的,今天的话,我可是有一点事情,总之拜托了。”
面对萌虎的挖苦,景嗣难得的没有做出任何反击而是有些低姿态的讨饶,明明是已经夜里了,景嗣却还是带着米五郎左冒着寒风骑着马来到了安土城外萌虎拉面店的本店,把马安置好之后,就挑了一个人并不是那么多的位置坐了下来,搓了搓因为寒冷而冻得通红的手,然后先给自己倒上两杯玄米茶,就和那些普通食客并没有任何两样。
“长秀,关于这件事情,我觉得并没有任何言权,因为我不是当事人,并且就算说了的话,我也帮不到你任何事情,所以,凉子的事情我不会再提了,治愈你的心这种事情我做不到,我所能做到的,仅仅只是治愈你的胃。”
关于“恋爱”这个方面,人们总是只有一个人在战斗,而恋人即是自己的战友也是对手,所面对的有来自外界的诱惑,浮躁还有相互之间因为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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