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而已。
“这一局,又是我赢了呢。”双方还没有接战的时候就说出这样的豪言,并非是景嗣这家伙自信心爆棚,而是确实的胜利。此战当中即使是自己阵亡也好,大军覆灭也好,只要是若狭国的信胜还在,那么整个织田家领地又能召集起一支大军继续上洛。而被自己重创了三好家肯定是挨不过去的——景嗣这家伙的特点就是这样,即使是输了战术,但是在战略上他总是会赢得最后胜利。
法螺号吹响,白底黑质的八岐蛇纹靠旗开始了移动,人数一多的时候,这些靠旗就会像是一片移动的森林那样不断的前行。伴随着那些高大的攻城武器,三好家坚守着阵地的武士们竟然会有一种山川在不断迫近的压迫感。
“放出决死队,一定要破坏那些箭橹,不能让他们接近阵地!”
依靠普通的三好家家臣之流来指挥如今的作战的确是一种不明智的行为,首先大量的低级武士能够在景嗣那种铁炮枪弹洗地的阵仗面前稳定住心神就是一种胜利了,其次的话,为了取胜那么至少要在战术上比对手有更好的表现才是。
原先应该坐镇本阵的某个狐面面具男土御门在这种时候似乎也是放弃了原先军中幕僚的形象,此刻也拿着自己的手杖骑着战马在前线指挥着战斗,不过从那种气定神闲并且安若泰山的状态来说,似乎这家伙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啊。
“其实土御门卿原先你大可以继续放弃我们三好家然后去越后投奔上杉的嘛,就和抛弃伊势的北田家一样离开我们继续为了消灭织田家努力,毕竟你那么狠织田家……”
“啊,其实你搞错了,我对于织田家没有半点怨恨,说真的话,其实也是挺欣赏的,不管是那个自称是**还是那个红叶狩转世的信长,这些家伙们真的很有意思,和我以前见过的所有武士都不一样。但是,只是立场不同,所以我必须去和他们作战,仅此而已。”
决死队的士兵们倒是基本上并不来自于三好家,而是杂合的铃木家所带来的僧兵和兴福寺的筒井家支援的寺社势力,这些狂热宗教分子去执行必死的任务是很时宜的,倒不是说指望这群仅仅只是带着装满了**的陶罐的家伙能够改变什么战场局势。只是能够毁掉几座攻城塔的话,对于三好家的防线来说也是压力大减的吧。
“说真的,你们的战争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毕竟说实话最终也都是抱着同样想法的人而已,三好家的话寄希望继续成为幕府将军来辅佐天皇治理这个国家。而织田家的则希望从底层开始彻底革新,真要评价的话,其实对面的那些人的想法都是比较实际一点。只是我有不得不帮助你们的理由而已,而且京都的话,这次不论如何都不能交给魔王,这就是我的职责。”
即使是传来了几声火药爆炸的声音,在织田家原本漂亮而且整齐的方阵里出现了几个缺口,但是对于整体局势来说。某些人以生命发起的决死突击并没有任何作用,在接近攻城塔之前,那些位于高处的铁炮手们就可以轻易的把敌人打倒,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在面对一些强大的东西的时候,即使是豁出性命来也不一定能够改变什么。这也就是景嗣所一直提到的那个叫做绝望的词的含义吧。
日升于东方,上午的日头从织田家的身后升起,使得现在的织田家士兵们可以背光作战,而三好家的足轻却不得不直视太阳。明明这些家伙是为了保护天照大神后裔而再次作战,太阳却好像没有站在他们一边。在攻城塔终于缓缓地推进到了距离三好家第一防线八十米距离的时候,上面搭载着的铁炮足轻就早早的开始了射击。十多米明明也并不是很高,但是在特定情况下变成了令人绝望的长度之后,这些生长在畿内的人们终于有一次想起了,当初那个叫做平将门的人在关东试图推翻朝廷的
Act.321 献给逝去主公的七重奏其四-->>(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