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无不通晓玄奘就问《俱舍论》、《大毗婆沙论》的疑义,都得到精到的解答。
玄奘继又在迦湿弥罗国,听大德僧称(一作僧胜)讲《俱舍论》等,后来更就戒贤论师寻读《俱舍论》决疑。
回国后,以真谛所译《俱舍论》
“方言未融,时有舛错”,因于永徽二年(651)五月在大慈恩寺翻经院重译此论,沙门无瑜笔受,到永徽五年七月完成,题名《阿毗达磨俱舍论》30卷,世称新论。
玄奘对于俱舍学说牵涉到有部各种毗昙的许多问题,也沿流溯源加以解决。
他从永徽二年到显庆四年(659)间,将与《俱舍论》有关的七论、《大毗婆沙论》先后译出。
他在翻译《俱舍论》同时又译批语俱舍论出的《顺正理论》与《阿毗达磨显宗论》,显示了俱舍学说在这二论的批评下,应该多少有所修正。
但当时世亲因转入大乘,无意于此,便把这工作留给讲授和研究《俱舍论》的安慧、德慧师弟去做,玄奘受了他们的影响,在翻译中有好些改动。
而玄奘门下的新旧两系学者神泰、普光和法宝等对于《俱舍论》译出后,神泰作《俱舍论疏》(简称《泰疏》)、普光作《俱舍论记》(简称《光记》)、法宝作《俱舍论疏》(简称《宝疏》),各30卷,也称俱舍三大家,替代了真谛、慧恺、道岳的旧系统,旧俱舍疏因而失传。
俱舍宗-->>(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