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可是一个有福之人啊!这样的地方,那可不是一般人随便就能够住起来的啊!”那萧何也在不停地打着哈哈。
“你们两个人,可并不是为了夸我而来的吧?说说吧,我到底怎么有福了?我的福在哪里啊?本来,老子辛辛苦苦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想在这里先快活几天,放松几天,也享受一番,可是,可是樊哙那厮,却不知好歹,不知深浅,竟然敢对着我说三道四起来国,这个家伙,真是该杀,真是该杀之极!我的福在哪里啊?本来,老子辛辛苦苦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想在这里先快活几天,放松几天,也享受一番,可是,可是樊哙那厮,却不知好歹,不知深浅,竟然敢对着我说三道四起来国,这个家伙,真是该杀,真是该杀之极!”那刘山河终于憋不住了,抬起头来,向着张良跟那樊哙二人说反复地说道。
“明公,请想一下,这么豪华的宫殿,那秦王子婴却并不能够享受,现在却住在宫外的平民居住区之内。倒是明公,从那沛县一个穷乡僻壤,一下子来到了这么一个天堂一般的地方,这难道不是福吗?这难道不是福吗?明公请想一想,究竟,究竟是什么缘故,从而致使明公能够住在这里呢?又究竟是什么缘故,致使那秦王子婴搬出了宫殿?这里面的道理,我想,明公一定会明白吧?”那张良简直就是高谈阔论,一字一句,不紧不慢地说道。
说到了这里之后,那张良故意地停顿了一会儿,观察了一下那刘山河的神情。见那刘山河的神色比着刚才的时候好多了,这才又继续说道:“明公,那秦朝正是因为荒淫无道,这才走到今天这样的一个地步啊。如果明公也想跟那秦朝一样,想走那秦朝的老路的话,那么,明公自然就可以继续这么办去,继续在这一个安乐窝里享受。而如此明公想以天下为己任,救兵于水火之中,那么,明公就不应该继续在这里,而是应该重整诰旗鼓。现在,天下并不太平,我们也并不是打败了所有的敌人。当前来看,那秦朝虽然已经被灭掉了,可是,我们还有着一个比秦朝更强大的对手,那就是那项羽。现在,那项羽已经打败了那章邯的部队,正率领着四十多万人,向着咸阳冲来。明公试想一下,凭借着咱们手中的这些军队,能够跟那项羽的四十万大军抗衡吗?那么,明公就不应该继续在这里,而是应该重整诰旗鼓。现在,天下并不太平,我们也并不是打败了所有的敌人。当前来看,那秦朝虽然已经被灭掉了,可是,我们还有着一个比秦朝更强大的对手,那就是那项羽。现在,那项羽已经打败了那章邯的部队,正率领着四十多万人,向着咸阳冲来。明公试想一下,凭借着咱们手中的这些军队,能够跟那项羽的四十万大军抗衡吗?如果明公只贪图现在的享受,那么,很快便会有一天,那项羽的兵马在咸阳城下,将这咸阳之城围困一个水泄不通。到了那一个时候,还有谁还能够来给明公解这咸阳之围呢?”
刘山河听到了这里之后,不由得黯然不语,像是在沉思着什么似的。虽然,那张良在说刚才的那一番话的时候,显得十分的心平气和,可是,那种言辞之间所透露出来的警告之意,以及那一些具有着相当力度的字眼,都深深地刺痛了刘山河。比如说什么“助纣为虐”,什么“荒淫无道”,等等。
那张良一看到那刘山河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自己刚才的话,那刘山河已经听进去了,于是,便想趁热打铁,道:“明公,古人说的好,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啊!刚才那樊哙将军的话虽然直了一些,虽然有些直言犯上,可是,他也是一片好心,确确实实是用心良苦啊!樊哙将军也是为了明公的一统天下的大业而着急啊!因此,还望明公不要拿樊哙将军的怪才是啊!”
刘山河不停地念叨着刚才那张良所说的那几个词,他的脸色已经不再那么难看了。忽然间,那刘山河猛地站起来,紧走几步,来到了那张良的面前,紧紧地握住了那张良的手,道:“先生,先生的一席话,让刘邦如同是醍醐灌顶,一下子明白了!如果不是先生教导的话,刘邦险些犯了大错啊!刘邦这里向先生有礼了!”说着,刘山河便双手找拱,向着那张良便是深深地作了几个揖。
“主公,主公,樊哙向您请罪来了!樊哙向您请罪来了!”这个时候,只见那宫室的门突然被一把推开,那樊哙几步便走到了刘山河的面前,双膝跪倒在地上。
一看到那樊哙此举,刘山河自然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情了。其实,那樊哙一直就在那一间宫室的外面侯着呢!就在他把那张良和萧何二来叫过来的时候,他便一直都跟在后面。只是,因为害怕进去之后,更会让那刘山河火上浇油,所以,他这才没有跟进去,而是在那宫室的门外等候着。现在,他一看到那刘山河的怒气也消了,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这才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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