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沛公真是过谦了!我也是早就听说,沛公早在起事的时候,曾经力斩一条白蛇。而那一条白色的蟒蛇,据说就是白帝之子,而那白帝之妻为之悲痛欲绝,说是那赤帝之子杀死了他的儿子!而沛公一向对于赤色十分情有独钟,血染旌旗,这不正好是印证了明公,就是那赤帝之子吗?”
“哈哈,哈哈,子房先生,你也相信这些道听途说的话啊?哈哈哈哈,那可都是一些子虚乌有的话,都是一些笑谈之语啊!哈哈哈哈,来来来,子房先生,咱们接着喝酒,咱们接关喝酒!”说着,刘山河便又一次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自然,刘山河心里十分明白,张良此言,是在为其刚才所说的“沛公天资聪颖才智过人”而寻找的一个借口而已。而这里面的实情,也只有他刘山河自己知道。尽管自己确确实实是经历了一些这样的事情,可是,这种话可不能说到桌面之上,因为那样的话,也就成了自我标谤了。当然了,别人随口说出来,那又当别论了。
两人又是几杯酒下肚,之后,刘山河望了望张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是,最后,刘山河还是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的心意先说出来再说。于是,刘山河便清了清嗓子,一双眼睛紧盯着张良,郑重地说道:“子房先生,刘邦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沛公跟子房何必还这么客气,有话尽管就说好啊!”张良微微一笑,道。其实,此时张良也早就猜测出了刘山河心里的心想所在,只是,碍于情面,他自然是不能开口提出此事的。
“嗯,刘邦壮胆说一句,我想请子房先生来做我义军的军师,也好早晚请教,不知道子房先生意下如何啊?”刘山河终于说出了那句他的心里话,之后,便充满着期待的看着张良,等待着他的答复。
而张良听了刘山河的话之后,几乎就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拱手向刘山河道:“多谢沛公厚爱,只是,张良因向列祖列社盟誓过,一定要复位韩国,以雪奇耻大辱,而现在,我是壮志未酬,因此,我张良也不敢贻误沛公的大业啊!”张良此番话,说得其实很真诚,并非那种虚言。因为一旦成为了别人的军师,那么也就意味着,自己的一切,也都将要随着那位主公的意志行事,而自己的目标,则很有可能不能实现。所以,张良尽管知道拒绝于刘山河的话,会让他感到很为难,可是,这是大是大非的问题,而在这个问题之上,那是不能够有丝毫的改变的。没有如此坚定的心志的话,那他也就不是张良张子房了。
而刘山河听了张良的话之后,刚才脸上的那一种期待之情,便一下子黯然了,他长叹了一声,像是自语,又像是对张良说道:“唉,贤才难得,这可真是天不助我啊!看来,我刘邦是没有这等的福分啊!”
不过,刘山河心下忽然一转,对张良说道:“咦,先生,你可否在我这里多住些日子,也帮我谋划一下当前的局势,帮我解决一下我当前所遇到的困难。先生这一回,可不能再拒绝于了!”
刘山河心里很明白,强扭的瓜的不甜,既然张良此时还不能够答应自己,那么,自己不妨退而求其次,让他在自己这里多待一段时间,帮着自己走出当前所遇到的困境也好啊!
张良听了刘山河的话之后,知道再不帮这位沛公一把的话,自己都不能跟自己交待了,那也太说不过去了。想到这里,他稍微想了一想,然后对刘山河道:“沛公,善于解决掉你当前的问题,我倒是有一策。那就是明天正是我到项梁帐下去的日子。沛公为何不随我一起到项梁的帐下去会一会这位项梁将军,然后向他借精兵数千,然后再去收复丰乡城池呢?不是张良灭沛公的威风,沛公现在虽然兵马不算少数,可是,由于组建时间太短,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的战斗,所以,兵士的战力普遍不高,这也就是为什么沛公不能够及时攻下城来的主要原因了。而只要从项梁那里借来几千精兵,那么,区区丰乡小城,又哪里算是什么事情啊!可是,由于组建时间太短,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的战斗,所以,兵士的战力普遍不高,这也就是为什么沛公不能够及时攻下城来的主要原因了。而只要从项梁那里借来几千精兵,那么,区区丰乡小城,又哪里算是什么事情啊!”
刘山河听了张良的话之后,不由得如同醍醐灌顶一般,顿觉茅塞顿开,不由得深深地点了一点头。
“好,就依先生所言,明白一早,我就随先生一道,去项梁将军那里去借兵。也正好,借此机会,去会一会那位项梁将军。他现在的实力,可是自陈王之后,在所有的义军之中,实力最强大的了!”刘山河对张良说道。
“那好,沛公,今天晚上,咱们就先谈到这里吧,明天一早,咱们就一起赶往项梁的营帐,到了那里之后,请沛公见机行事,我会帮着沛公说话的》”。张良拱手对刘山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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