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过当年刘邦所遇到张良的事情。可是,对于这件事情,他的心里,却也是拿不准。自己所穿越的这个时候里,也是有一个张良不假,而且,听说也是获得了三卷天书,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高人。这一点,也跟曾经的那段历史上的张良完全一致。可是,上天真的是如此厚受于自己,让他这个穿越货,也能够得遇到张良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他刘山河打下江山,自然更是信心百倍了。
而这,也是为什么刘山河一听到手下报告说,张良跟项伯二伙前来拜访的消息的时候,为什么如此的激动了。作为一个穿越者,他刘山河自然知道,这位天纵奇才张良张子房先生之于他刘山河的重要性了。
“此番既然依然跟张良有缘,那么,我一定得把这位高人留下来,不然的话,此后天下究竟是鹿死谁手,那还真是很难说的事情。再者说了,像这样的天纵奇才,如果不追随于我刘山河的话,而是追随了其他什么人,比如说帮着项羽打天下的话,那岂不是暴殄天物吗?依着那项羽的刚愎自用的性格,他是不会像咱一样,对于张良先生的奇谋妙计从谏如流的。嗯,一定得把这个张子房留下来!”刘山河已经在心里打好了主意了。
此时,张良已经跟项伯走近了刘山河的军帐,而刘山河呢?也是连鞋子也没有穿,就光着脚丫子便跑了出来,一见了张良,先是怔了一下,心里暗念道:“这就是那位,即将帮着自己打下天下来的张良先生吗?”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已经说出话来了。只见刘山河将双手一拱,深深地向着张良和项伯一躬身,道:“欢迎子房先生光临敝营!让刘邦简直就是不胜荣幸,这胜荣幸啊!”
张良听后,也是十分谦虚的一笑,同样的也向着刘山河拱了一下手,道:“哦,良也是顺便路过此地,见有大片的营帐,一以询问,才得知是沛公的军营,所以特意前来拜访沛公。”
“二位快请进,二位快快请进!”说着,刘山河便把张良和项伯二人,引进了自己的中军大帐之中。而直到此时,张良才惊讶地发现,这位沛公居然没有穿鞋!
看到张良惊奇地望着自己的样子,刘山河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对张良解释道:“呵呵,呵呵,本来在下正在帐内洗脚,一听到先生到,一时间急于相迎,因此便把鞋子给忘记穿上了,让先生见笑了。”
张良听后一怔,随即道:“良让沛公错爱,惭愧惭愧啊!”
刘山河此时已经回过神来了,向着张良一拱手道:“子房先生博浪沙一举,实在是让刘邦好生佩服啊!试问普天之下,以能有几人也行刺于那暴君于出巡?虽然没有成功,可是,子房先生的义举,却是名动天下,让人敬佩之极啊!”像这种见人之后,先将其身上的闪光点大肆渲染一番的做法,他刘山河还是颇有心得的。
可以说,张良的出名,就是他在博浪沙的刺秦之举。虽然失败,可是,仅凭此举,他也足以青史留名。当然了,他的成名,则是选对了辅佐的主公刘邦,最终使其一统天下,为大汉王朝四百年的基地奠定下了坚实的基础。而自己,也因此而功成名就,最后退隐江湖,那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张良听了刘山河的这一番话之后,自然是心里十分受用,对刘山河的第一印象便十分不错。之后,张良也向刘山河深深一拱手,道:“沛公实在是过奖了!暴秦残暴,天下人人人都想诛之而后快,张良也只不过是做了一件天下都想做后事情而已,只可惜,没有将那暴君杀死。”接着,张良又指着自己身旁的项伯,对刘山河道:“这位,就是楚将项梁的同族兄弟项伯将军,也是子房我至交好友。此番能够前来与沛公相见,也多亏了项伯将军的指点,不然的话,纵然张良仰慕沛公的大名,只怕也没有缘分相见了。”
既然是跟项伯一块儿来的,那么自然也就不只顾着自己跟那刘邦说话,而将项伯撇在一边了,于是,张良便向刘山河介绍了一下项伯。其实,对于项伯此人,刘山河还真是头一回听说。不过,一听说他是项梁同族一位兄弟,特别是张良张子房的一位至交好友,那么,此人看来也不简单,于是刘山河便也向着项伯深施一礼,道:“哦,阁下原来是项伯将军,真是幸会幸会!”
那项伯也随即拱手向刘山河:“幸会幸会,今日有缘跟沛公相见,也是项伯十分荣幸之事。”
三人按宾主之座落座这后,刘山河便问张良和项伯道:“二位风尘仆仆风尘仆仆,不知道是从哪里来啊?”
张良道:“自从博浪沙携手之后,我就一起在下邺避难。此间听说项梁将军兵力十分雄厚,威震四方,又有项伯兄引见,因此良特意此次想去拜会,想借项氏之力,以保我韩相世代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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