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事还没有办理完。
“妈妈的,等老子把母亲的葬礼办完了之后,看老子不去找你算账!等老子把母亲的葬礼办完了之后,看老子不去找你算账!”刘山河心里暗暗地痛骂道。
果然,待刘山河终于把母亲刘媪的丧事给办完了,这才引领着那三千多人的义军队伍,浩浩荡荡,向着泗水亭方向行进。在临走的时候,刘山河出于对于自己的家乡的担心,生怕有其他的势力,出于报复自己的原因,来到自己的家乡进行大肆的杀戮,所以,刘山河还是想出了一个两全之计,那就是,分出一批兵马镇守自己的家乡丰乡。这样话,自己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家乡父老,同时,也算是给自己留有一条最后的后路。万一自己战败,还有最后的这一个老巢可以回来。
而至于留守丰乡的人选,却也是让刘山河费了不少的脑筋。思来想去,刘山河对于留守丰乡之人,下了这样的一个条件:第一,让此人留下来,应该不影响自己的部队战斗力。也就是说,最最能征善战的将领,他刘山河也是绝对不会舍得留下来的。第二,这个人,应该是丰乡的土著,而且应该具有着较高的威望,不然的话,也不能镇服丰乡的民众。如果是那样的话,倒还不如不进行留守安排呢!那么,这个人,应该是什么人呢?思来想去,刘山河终于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雍齿。
这个雍齿,是丰乡土著,而且出身于名门望族,在本地很有一些影响力。不过,作为雍齿的同乡,刘山河对于这个人,还是有着一家的了解的。此人其实也并没有多少才能,而且生性促狭,心胸狭窄,而且心性不定,不是那种值得交往的人。不过,刘山河实在也是没有其他的更好的人选了,所以,也只好在无奈之中,让雍齿来担负起守卫丰乡的重任来了。
那一日,丰乡城门大开,刘山河的那三千兵士,从城门之中鱼贯而出,看上去倒也是浩浩荡荡,颇有一番声势的样子。刘山河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把那个乘着自己给母亲办丧事,而在自己的背后捅了自己一家伙的那个泗水守卫给干掉。正所谓有恩不报非君子,有仇不报非丈夫。
当然了,刘山河之所以这么急于把那个在背后捅了自己一刀的那一小股泗水守卫干掉,一方面是为了报仇,另一方面,也是杀鸡儆猴,让这方圆几十里之内的所有的势力,都要看看,他刘山河也不是好欺负的!别的先不敢说,最起码,这沛县境内,还是他刘山河说了算的!要是连自己的这么点老窝都保全不住的话,那么,他刘山河还能干点什么?所以,泗水之敌,无论如何他刘山河也是得先要干掉的。
旌旗猎猎,风沙飞扬。天高云淡,秋高气爽,正是用兵的好时节。
随着他的那三千将士走出了丰乡城门,刘山河觉得,有必要就在此时,把雍齿留守丰乡的指令颁布下去算了。于是,便便对一直都随自己而行的人众道:“部将雍齿听令!”
“末将在!”一个身材并不是很高,却是坡有些胖的,看上去似乎有些肥头大耳的家伙应声而出。
刘山河的眼睛里闪露精光,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这一位同乡,厉声命令道:“义军初起,兵少将寡,掠地不易。念你是本地豪门望族,在方圆几十里之内,多有声望,所以,本王特意命令于你,镇守本乡,安抚乡民,招兵补缺,作为我们义军的大本营和总后方。要知道,这里可是咱们义军的起兵之源头啊!同时,也要做好防御事宜,以防他人前来攻陷城池。此差关系重大,望你能够尽职尽责,完成本王给你的这一使命。你看如何啊?”
“末将尊令~”雍齿尽管对于刘山河的这一安置,似乎是心有不甘,可是,在这个时候,他也不能公然提出抗议。
这雍齿自然明白一个很浅显的道理,那就是,虽然这镇守丰乡相对来对比较安全,避免了那种攻城掠地所带来的巨大风险,可是,却也是一种无攻可取的差事。这样的差事,自然就是很明显的鸡肋之差了。就算是你把这丰乡守得再好,那也是你的分内之事,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是,万一城池有失,便会身负大罪不说,同时,自己的身家性命自然也是难保。思来想去,这实在是一个最让人感到憋屈的差事。可是,作为刘山河手下的一员部将,他却又无能为力。因为谁都知道,这在军营之内,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无论什么事情,都是是下属服从上级为准则。
“本来想着这无赖刘邦既然起兵了,自己作为这丰乡里有名的豪门望族中的才俊,想借着他刘邦的这点势力,来发展自己,争取捞取一些资本。可是,刘邦这厮,竟然处处挤兑于我,真是气死了”~遵照着刘山河的命令,这雍齿回到了丰乡之后,便是十分地憋气,在他的乡衙内的房室之内,来来回回地走着,不停地叹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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