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不经掐弄不好就没命了。”
那司机笑笑没再说什么吸了口烟又跟老牛东扯西扯起来。
就在这晕暗的车箱里我突然闪过一丝几乎要被忘却的记忆。
也是出租车出是在僻静的道路上一个大汉曾经也这么直接的掐住了旦旦的七寸。这是第一次我跟旦旦遇事就在送张寒回家的那个晚上。还有昨天傍晚白鳍直截了当的让白婆婆掐住旦旦的七寸。他们似乎对旦旦的弱点一清二楚这些难道是巧合吗?当初我以为是普通的抢劫现在细想起来那两个人是登记在案的逃犯杀人狂魔他们抢劫我一个平凡的路人甲干嘛?
就在我正胡思乱想之际前座的司机突然将手中的烟头一扔道:“差不多了。”说完将车子动利索的倒车转回到大道上继续往前开去才开了没多远正巧迎面撞上往回开的越野车。
司机颇有几分得意的一踩油门吹着流行小曲越开越快没一会儿就来到了垃圾处理场。
“就在里头了应该丢得不太远你们走几步就见了。”看样子他没有下车帮我们的打算我们只好自己下车捡人了。
“哎要不要手电筒?我车上有。”
“谢谢了!”我回过头去正想接过司机手中的电筒。
“两百块。”那人稳稳的拽在手上没有放松的打算。
“一百。”
“就两百不要拉倒。”
“一百二包车费。”
“打劫啊你?两百包车费。”
“成交!”我快被那冲天的臭死熏死了逼不得已干了一次平生最亏的买卖。
多亏了有把手电筒要从一座座小土坡般高的垃圾堆中挖个人出来还真不容易就连旦旦都躲在我口袋里不肯出来。那帮家伙也够狠的还把人给埋了进去要不是听到一些响动我们真是找不到人。
把人拖上车后老牛瞪大着眼睛望着我的后脑勺我把他跟死了半条命的家伙丢在了后座自己跑前头坐去了。我当然知道老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刚才我抬着那家伙的样子实在让太人惊讶了。老牛半天都拖不同他我居然一手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抬了起来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捉着旦旦怕它跑出来再咬人一口。
我自己也在暗暗吃惊照理说那男人的个子块头跟我差不多没理由我能毫不费力的就抬得动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