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景!”
华萼笑道:“有父亲的谆谆教诲,阿戎肯定比我更好!”
听闻此言,墨徽欢喜地大笑起来。蓦然看到华萼衣袖上渗出鲜血,他惊异地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华萼掩住衣袖,笑着说道:“练功时不小心擦伤了。”
墨徽不解问道:“你不是去明将军府了吗?怎么会有时间练功?”
“父亲,你真的不必担心,我一切都安好!”华萼笑着,转过话题说道,“父亲,我陪你在这华萼楼转转,这样有益于身体。”
说着,小心翼翼地扶起墨徽,给他披上大衣,然后扶着他朝外面花园走去。
想起明巍,墨徽忍不住问道:“有多少人前去吊唁?”
华萼道:“他的那些故友旧将都去了,而且以前政见不合的同僚,也都在场。”
“兔死狐悲……就算以前真的有什么仇怨……如今他已经病故……想必所有人都想到了自己的下场……”
听父亲如此低沉,华萼安慰之余,不由得暗暗欷歔。如果他们知道明巍并非病故,而是死于暗杀甚至阴谋,又该会是怎样的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