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几分薄面,忍下怒气,淡淡回复了声:“当然不是。”便把那些竖着听的耳朵全挡回去了。
菱儿又轻轻一拍手,顿时丝竹声起,训练有素的舞姬鱼贯而入,围着主桌翩翩起舞。一舞既毕,几名歌姬便顺势侍立在几人身后,为其添酒夹菜,连胭脂县主身边也站了一个。这几位虽然都是高门大族出身,见惯了宫廷大宴,但那是一人一席,谁料想圆桌共餐,却也能如此雅致!
几个人一边领略天字二号房的雅宴,一边却对这如意楼主人更加高看一眼。至于秋娘,众人心中自有思量,多认为她寒门出身,除了姿色外无过人之处,既和如意楼搭上关系,必然是如意楼的主人有了牵绊。马博文甚至在心中还惋惜了几声。
宴罢,众人皆退去,唯有秋延星神色凝重,留在房中。
“哥哥有话要说?”秋蝉笑着问道,并按照他的意思,教菱儿先行退下。
“是有话说。”秋延星的声音中甚至带了一点严厉的意味,“阿蝉,你与如意楼东家来往有多久了?”
“来往?”秋蝉只觉得有些好笑。
秋延星痛心疾首的说道:“阿蝉啊,这些年你在邯郸女学中用功,听说很受卓雅夫人看重,父亲和母亲都为你高兴。有些话,本不该我说,该由母亲悄悄的提点你,可是你不在家中居住,是以我只好逾越了。我是个粗人,言辞不当之处,多多海涵。“
秋蝉道:“既如此,你说就是了。”
秋延星于是痛心疾首的开了口:“是,父亲是有过将你献给豪贵之家的意思,但也会寻找合适的人家,更会过问你自己的意思。你不应因此叛逆,反而生出这等辱没门楣的事情。你可知道,若是不清不楚的跟了人家,却是连个名分都没有的,连个妾都不是,何况,那如意楼主人究竟是何等身份,有没有资格纳妾还未可知!”
秋蝉有些不高兴的问道:“堂哥问都没问,便知道我不清不楚跟了人家了?你连我跟如意楼真正的关系都没搞清楚,就在这里兴师问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