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斑白,犹在邯郸苦苦支撑,为的是什么?若非万不得已,大哥怎会出此下策?你们想想看,以大妹当年的容色,若想以女色上位,早进献王公,何以允她自主择婿?”
“自主择婿?”秋霜枫嘲道,“我当时便说,蔡家公子好色风流,性情暴虐,恐非良人。当时又是谁劝说我嫁入江夏的?”
“是。这是秋家对不住你。可父母宗族,你必然要有所牺牲。后来你不堪受辱,勾搭个老游侠儿私逃,我们不是也没怪罪于你吗?”秋金英说。
“那是你姐夫,什么老游侠儿!放尊重些!”秋霜枫吵着说。
“好了!不要吵了!言归正传,若是女孩儿,你们觉得谁合适?”秋金富问道。
祠堂中难得的沉默了片刻。
突然间秋霜枫扑哧一笑:“这还用说吗?现成的人选,谁有她合适啊?”
秋金富叹了口气:“大哥既然是存了这个意思,就必须艳色夺人、力压群芳才可。若论容色,我们几家的女孩儿,自是都不差的。但若想在美人堆里拔得头筹,如今看来,也只有小蝉儿有这个把握了。她年纪虽小,已是如此光景。若大几岁,那还得了?”
“只是她自幼缺少管教,若送她出去,不知道还会惹下什么祸灾。无论是秋家还是马家,只出忠臣、贤后,从未招惹过祸水、奸妃的骂名啊!”秋金英叹道。
秋霜枫道:“我看小蝉儿却好,是个聪明伶俐的。只是你们向来看不起老三一家,凡事都藏着掖着,女孩子的性子才会有些偏激。如今她才六岁,慢慢教导便好了。”
秋金富道:“这几日见小蝉儿举止,倒是比先前妥当了许多。我因而才又动了这个念头,仍恐不妥,才和你们商议。此外,三房的叶氏也不是好相与的,她把女儿疼的眼珠子似的,恐怕不肯。”
秋霜枫又是一笑:“她疼女儿?我怎么没看出来?只是言语上一直说说而已了。若是真疼女儿,怎会闹到如此光景?现在小蝉儿族谱还没上,真想误了小蝉儿终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