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云芷荷是一只在她面前乱叫的疯狗,只要不咬到她,绝对不会当场发飑,若是咬到她,脖子给你扭断,牙给你拔掉,舌头给你截掉。
而云芷荷,戚琅琅一反击,她就气得晕头转向,胃里翻腾。
“老婆婆,你在生气吗?”戚琅琅收回手,仰起头,手指在唇瓣上点着,突然恍然大悟,随即又一脸无辜的看着被自己气得不轻的云芷荷。“我忘了,在你们陆地上,老女人都不喜欢别人说她老。老婆婆,真是对不住,我一时忘了,这里不跟我们岛上一样,在我们岛上,“老”是代表尊敬,而你们这陆地上......唉!老婆婆......不不不,不是老婆婆,是年轻婆婆。年轻婆婆,其实你一点也不老,你还很年轻,跟我家相公并肩一站,兄妹俩,不对,不对,不是兄妹俩,而是父女,年轻婆婆,现在的你,就说你是小墨的妹妹,都有人相信,并且毫不怀疑。”
戚琅琅有个好习惯,你哪儿痛,我就戳你哪儿,戳得你哭爹喊娘,绝不手下留情。
呼呼呼!云芷荷气得大喘气,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好受,特别是腹部一阵绞痛。
“你......”云芷荷捂住腹部,一时没多想,以为是被戚琅琅的话给气的。
戚琅琅走到桌前,拿起茶壶荡了荡,惊讶的目光落到云芷荷身上。“喝完了?唉!年轻婆婆,你刚刚喝茶的时候,我忘了提醒你,这茶是过夜茶。我想想过了几夜,喔,想起来了,过了七夜,七夜,七夜,很吉祥的一个数字耶!”到老荷得。
闻言,云芷荷脸色大变,憋足一口气,指着戚琅琅厉声道:“戚琅琅,你这个小贱人,走着瞧,被人掳走这几天,宇文焰为什么没杀了你。”
“因为宇文焰不是我的对手,这就是真年轻的活力,不像你这个假年轻的老女人,老得连过夜茶都分不清楚。”戚
琅琅一手提着茶壶,一手拿着茶杯,展开双臂,扭动着小腰,气得云芷荷胆都痛了。“年轻真好,年轻真妙,年轻顶呱呱,你的年轻一去不复返,你这个老婆婆只有羡慕和嫉妒的份,哈哈哈!我年轻,我年轻,我有本钱,我拽,我拽,我拽个二五八万,气死你这个老巫婆。”
“你......”云芷荷本想上前去踢她几脚,肚子传来一阵叫声,当下转身打开门冲了出去。
敛起猖狂的笑意,目光闪过寒芒,戚琅琅停下动作,放下茶壶跟茶杯,坐在凳子上喘气,话说得太多,口干舌燥,提起茶壶荡了荡,还真被她喝完了,嘟着小嘴,朝门外喊。“春......算了,自食其力。”
戚琅琅提着茶壶起身,在门口与春晓和晓风撞上。
“主......主母。”春晓立刻低下头,晓风却是满脸委屈的望着戚琅琅。UpkC。
“哟!你们的脸被猫爪给抓了吗?”戚琅琅见两人脸颊红肿,脸上的笑意越发优雅灿烂,伸出手在春晓脸上戳了戳。“谁干的?”
“主母......”
“别告诉我,你们两是闲得发慌,互相切磋所留下来的?”戚琅琅微眯着双眸,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发生何事。
“主母,是夫人身边的老奴......”
“晓风。”春晓拉了拉晓风,歉意的看着戚琅琅。“主母,没事,别听晓风胡说。”
晓风不乐意了,无视春晓的拉扯。“春晓,你怕什么,有主母给我们撑腰,还怕那个老奴容姑姑吗?”
“晓风,有前程。”戚琅琅手搭在晓风肩上,温柔一笑,接着狂傲的说道:“只有圣人才憋屈,姑奶奶可非圣人,敢打我的人,靠!打主人也要看狗。”
“主母,是打狗也要看主人。”晓风纠正。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人,除了我,谁也别想欺负,欺负你们就是欺负我,敢欺负我,哼!死定了。”戚琅琅将手中的茶壶塞给晓风,连衣衫都未换直接冲出去,刚冲出院门口又折了回来。“离这里最近的茅厕在哪儿?”
“出门往左,百步之内有一间。”晓风的话一落,戚琅琅的身影消失在她们眼前。
戚琅琅转身没跑两步,砰!撞上一堵肉墙。
“啊!”娇小的身子往后倒,韦寒长臂一伸将她拉入怀中。
“好痛,好痛,我的鼻子塌了。”一阵酸痛传来,戚琅琅捂住鼻子,痛得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相公,你怎么走路不长眼睛,见人就撞啊?”
韦寒默了,到底是谁不长眼睛?见怀中的人儿还穿着白色亵衣,微微蹙眉。“衣衫都不换,你这是要去哪儿?”
脱下外袍,披在戚琅琅身上。
“糟糕,我要去茅厕。”戚琅琅反应特快,一把将韦寒推开,撒腿就朝前跑。
韦寒嘴角抽了抽,这是憋了多久,才急成这样,韦寒本想回屋等她,却见披在她身上的外袍因跑动从她身上滑落,却不见她捡,认命的转身,捡起外袍,跟在她身后。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茅厕外,容姑姑担忧的问道。
“谁是老奴容姑姑?”戚琅琅蹭的一下跳出来,脸没洗,头没梳,蓬蓬松松,颇有点像阿飘,吓了容姑姑一跳,本想大声责骂,看清戚琅琅这张脸,又见跟来的韦寒。
“主母,老奴就是。”容姑姑低头又哈腰。
“你确定?”戚琅琅退后一步,打量着容姑姑,越看越生厌。
“确定。”容姑姑点头,微微抬头看一眼戚琅琅,一时不明她来意。
“谁给你的狗胆,敢欺负我家春晓跟晓风?如花似玉的一张脸,被你这个老女人蹂躏得不成形,你嫉妒她们比你年轻,比你漂亮吗?你这个老女人,姑奶奶要你变猪头。”不给容姑姑说话的机会,戚琅琅抬起手,卯足力,啪啪啪,几巴掌把容姑姑的一张老脸,真打得像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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