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或者两点钟的时候,先头部队才刚刚开拔出发,这会儿可能还在半途中。”参谋官回答说道。
“唉,”赵山河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坚毅的脸上愈发显得沉重。
“上面既然知道立刻增派援军,显然也是明白rì军进攻的厉害。我部到底是缺乏实战经验,而且整体素质上多少还是与rì军有差距。兄弟们也都是规规矩矩按照站前部署来执行,更何况并无人临阵脱逃,大人根本无须过于自责。”参谋官自然是理解赵山河现在的心情,他言语恳切的劝说道。
“你懂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一点我这个大老粗还是懂的。可问题是,此役非同小可,关乎的可不是我们个人荣辱,而是整个国家和民族的尊严。袁大人好不容易说服大总统迎战rì本,可是才两天的时间咱们的防线就破了口子,传出去我们中**人的脸还往哪里搁?这接下来的仗又该怎么打?”赵山河郑重其事的说道,每说一句话脸sè便更显得重负一分,说到最后竟忍不住咆哮起来。
正说话间,第一旅旅部一等参谋官张鼎文从隔壁的后勤处来到大厅这边,寻着赵山河的方向快步赶了过来。赵山河与这边的几名旅部军官同样看到张鼎文,只见对方脸sè深沉,似乎是有要紧事赶来回报。
走到近前,张鼎文语气拖泥带水的直言道:“赵大人,刚才二师那边又传来消息,rì军的炮火已经从西南边开始向正南方向转移,似乎是要双管齐下,趁着主阵地分兵去援西南阵地之际发起强攻。”
赵山河脸sè大变,尽管这一点他早有料到,但是没想到rì本人的动作会这么快,似乎把一切都算的十分jīng细,就是要在恰到好处的时机给盖州防线制造更多的压力。他很清楚现在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在西南侧翼阵地,主阵地连续多次抽调兵力,已经显得很空虚了,昨天全力以赴的迎击尚且只能打一个平手,现在十之仈jiǔ很快会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