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刘表就变成背腹受敌,被两人两面夹攻。
刘表苦思无果之下,便连夜将荆良、荆越、蔡瑁三人找来,三人来到之后,刘表先将韩遂的书信让三人观看。
看完之后,已经与刘表有姻亲关系的蔡瑁当先说道:“主公,末将以为韩遂之意可行。张绣之前夺主公南阳郡,当时主公要顾虑荆南四郡以及在襄阳侵扰的徐晃大军,然而主公经过数年修养,兵精粮足,当是夺回南阳之良机。”
刻良听得,皱眉说道:“蔡将军所言,良不敢芶同。如今主公与张绣亲善,荆州、南阳两地百姓穿行无阻,虽然南阳不属主公所辖,然于百姓而言并无二样。正是此因。使的商人通行无阻,襄阳、南郡才日渐繁盛、富庶。如若与张绣交恶。对荆州而言,并非好事。”
蔡瑁听得,冷笑一声,说道:“子柔浅见,只看眼前而不顾长远。如今张绣欲取关中,自然需要稳住后方。故而处处与主公示好。然而张绣乃是狼子野心,去年就开南阳学宫。请我荆州名士去讲学。那些所谓名士不出仕为荆州百姓效力,反而到南阳讲学,可见张绣这一手之高明。从中亦可见其狼子野心。
如若如今不先灭张绣,等张绣收取雍凉之后,难保下一个要对付的会是主公。要对付主公,张绣只需与孙坚联手,两家夹击。我军尾不能相顾,只怕被灭于两家之手。张绣与孙坚有旧天下皆知,主公与孙坚有仇亦是天下皆知,就算张绣不主动连孙坚伐主公,只怕孙坚亦会邀张绣平分我荆州,故此瑁以为当此千载难逢之时机,务必将张绣消灭。方能永除后患。”
这时荆越也开声说道:“主公不可,如今主公与张绣亲善,张绣不可能无故伐我,如此乃是失之大义。张绣珍惜羽毛,必不会自毁名声。然若是主公如今伐张绣,若能一战胜之。尚有回旋余地,然若是不胜,张绣一旦反扑,后患无穷。况且韩遂本乃反贼,主公乃是皇族,与反贼联手殊为不妥,有损主公名声。”
本来刘表听得蔡瑁所言,已经有些意动,毕竟蔡瑁说中了他最担心的地方,但听得侧越所言,刘表又有些顾忌,特别是那句“韩遂乃是反贼。主公乃是皇族”刘表乃是珍惜名声之人,若被人说成与反贼联手讨伐朝廷重臣,却是不愿。
蔡瑁见到刘表犹豫,知道他犹豫的是什么,立即说道:“异度此言差矣,张绣本乃董卓部将,董卓何人?国贼也,张绣助纣为虐,主公讨张绣乃是讨贼。韩遂以前虽反。然乃受人胁迫,后来已经受降,其更于董卓乱政之时,出兵从众诸侯讨伐国贼,故此韩遂方是忠臣,而张绣乃反贼也。况且更有袁公路一同出兵,袁家四世三公。乃是大汉忠臣。主公身为皇族,与大汉忠臣以正讨逆,何来有损名声之说,只会得天下士人百姓所称赞!”
正逆之说从来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蔡瑁这般言论自然有牵强附会的地方,但目的就是要消除刘表的心理障碍。刘表虽然亦知道蔡瑁所言并非全对。然而他需要的就是这么一个台阶,让他有出兵的理由。听得蔡瑁之言,刘表点头说道:“德洼所言有理,只是与袁术同讨张绣,夺下南阳之后只怕两家相争,最后为张绣所趁。”
荆良、侧越听得刘表之言知道他心意已决,身为谋士当主公下定决心之后,纵然不同意亦需尽力为主设计,这是谋士的责任。侧良叹了口气,说道:“主公无需担心,只怕袁公路亦会如主公所想,必会派出信使与主公商谈此事。而且袁公路大军要攻南阳,还要经新野等地,主公只需在城中坐等袁公路使者即可。”
刘表听完,点了点头,说道:“如此,德佳先整军备战,老夫就在城中等袁公路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