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清确实到我这里来得很勤每个月至少会来一趟。我虽然并不太希望是这样但是目前的情况下好像也只能如此。
其实不光是我绝大多数开国之主都会具有绝大的影响力这种影响力往往不会那么容易随着简单称呼的变更而变更。虽然信清也打过几仗管理过一些地方但是无论是声望、能力和性格都不可能是李世民或者朱棣那种类型。现在在各个方面挥作用的主要还是原来随我打天下的那批人所以从某意义上说幕府的最终决策人还是我。
“有些事情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并不用事事都来问我!”我垂下眼帘缓缓地说到某些情况我实际上比他更清楚。这并不是我多么地放不开权力只是有些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完。
“前些时候想要实施的《一藩一城令》并不顺利各家大名尤其是边远地方的总是百般推诿!”信清摇了摇头令人感觉有些无奈。“要光是那些人倒也没什么要紧大不了公事公办好了。可有很多您当年的老部下也持异议说什么‘居安思危’的话。对于这些人我真是不太好办他们也确是对诸星家忠心耿耿导致我们自己内部的矛盾总不好吧!”
“自己人该训斥也要训斥‘好心办坏事’和‘坏心办坏事’从效果上讲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了那句“革命不是请客吃饭”的话。“老实说我那些老部下中的某些人头脑意识已经跟不上现在的形势他们的思维还停留在战争是唯一斗争手段的模式里对他们你并不需要太客气。他们也就是最多几句牢骚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您的意思是……我不妨表现得强硬些?”我的话有些出乎信清的意料他用一副怀疑的神情问到。
“强硬些!尽可能地强硬一些!”我很肯定地向前一挥手作了个绝决的手势。“你完全可以不听他们说得是什么强制一年……干脆半年以内来完成这件事。执行不力的大名将遭到严厉处置不给他们任何人讨价还价的余地!”
“不会有问题?”
“当然不会有问题除了真正想要谋反的人谁会执着于那么几座城池。说到底这比收回矿山触动的利益还要小些更加不会造成太激烈的反弹!”我十分肯定地回答到。
“如此我就放心了回去以后就立即开始部署!”信清嘘了一口气又端起了茶杯。
“只管去吧!”我这样说到。
其实我说的并不完全准确改变武士警惕的习惯并不容易。不过只要我压服住前来告状那些人的情绪其他的事情也就好说了所以现在并不需要对他说这些。
“我还是没有父亲您这样的气魄要是您只怕已经三两下处理完了!”他边饮茶边说到还是有些惭愧。
“那可未必我要是处理这件事肯定拖的时间更长!”我快地摇了摇头然后想都不想的说道:“因为我根本不会采取这种快刀斩乱麻的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