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永久秀一定会谋反吗?”
这个问题我真得是有些想不明白松永久秀这家伙实在是太滑头了!对于他的监测是我手下秘密工作最重要的一部分每个月也会有大量的情报传来但时至今日依然没有切切实实抓住过他的手脖子所有情报都经不起推敲。至今我的感觉是:松永久秀时时刻刻准备要反也为此接触过很多人试探过他们的不满情绪但从来就没有说过一句比牢骚更严重的话来!
“这个……我也说不准这样的人谁又说得清楚呢?”织田心战想了想后摇了一下头但好像对这一点并不十分在意。“他好像一辈子都在反来反去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名誉已经是看不得了。就算他瞅准一个机会揭起反旗可除了毛利家这样的大名会有浑水摸鱼的想法之外究竟还有几个头脑清醒的人会信任他呢?不过有他这么个人在似乎也不错不然近畿这么大的地方不是太无趣了吗!”
“也唯有主公才有这样的胸襟气魄!”嘴里微显肉麻地恭维了他一句但暗中我却揩去了一把冷汗。织田信长还真有些“与人斗其乐无穷”的偏执不知道如果真的被他平定了天下会不会也来上一场“文化大革命”。
“如果没什么事你也可以走了抓紧时间回去部署!”他伸了个懒腰把折扇插回要带上自己先站起来准备走了。
“是!哦……主公其实属下还有一事不明!”忽然我又想起了之前会议上的情景有些事情还是应该当面锣、对面鼓地再敲一下。“如果主公意欲在东山道布置疑兵以迷惑武田和叛军的耳目那么似乎也没有必要下这么大的本钱。不管布置得如何周全此战还是应以战决为好耽误下去有可能夜长梦多!”
“哦你是这么认为的吗?”织田信长站住了脚饶有兴味地望着我说道:“还有什么都说出来吧!”
“还有少主在这一路也不合适!”我微微低下了脑袋但是却让他瞥见了我皱起的眉头。“东山道上崎岖难行虽说守敌不强但皆是易守难攻的堡垒恕臣说一句歇气的话:大军走上两个月并不什么不可能的事!微臣反正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谁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可少主不一样他肩上可是担负着……”
“你能这么想很好作为第二路的副将有些话也该和你说清楚!”织田信长再次坐了下来脸上出现了少有的郑重。“我也知道信忠目前的威望还不是很高因此我这么做正是为了增加他的人气。武田家是天下闻名的强藩也是我一直的心腹大患击溃武田本家的荣耀绝对是令世人仰望的!几天前我得到了切实的保证武田信玄的女婿木曾义昌愿意投降并送来了人质。如此南信浓几乎已经是不设防的区域经东美浓可以轻而易举地抵达甲斐腹地!”
“啊!”我张开嘴表达出了足够的“惊讶”。
“任命你担任副将是我相信你的能力可不要让我失望哦!”说着他又横着盯了我一眼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搞砸了让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