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点了点头,哼着小调离开房间,只剩下两父子在对峙。 “你去让律师把凌雅琴母子放了,现在就去!”博尔顿语气生硬。 “放人当然是可以,不过那个女人不能继续在安道尔家干了。”叶利文扶了扶金丝边眼镜,慢条斯理地说。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父亲大人干出什么败坏家风的丑事,特别是在家族总部对我们进行考核期间,这可关系到您儿子的前途!”叶利文目光一寒,如毒蛇般盯着父亲,博尔顿被他这么一瞪,居然遍体生寒。 “我……” “以我们安道尔家的权势,什么样的女人不好找,非要找个低三下四的女佣?更何况我听说那女佣对父亲你还是不屑一顾,好几次都弄到你下不来台,这又是何必?” 博尔顿颓然喘了口气。 “小妹要把那女人赶出去也是为了您好,如果这件事让母亲知道的话,恐怕就没这么简单了!我一向乐意为父亲考虑,也乐意和您做个交易――无论您将来要怎么对付那个女人也好,来硬的也罢,只要别在自己家里搞出事情来,我都不会在乎。但是现在,让她滚。” “我明白了。”博尔顿满头大汗,被儿子散出来惊人的气势,压迫得动弹不得。 “很好,我会让律师去警局保释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出来,随后给她一封解雇信。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儿子先出去了。” “走吧!”博尔顿垂头丧气地挥了挥手,虽然他是面前这个青年的父亲,但是在大家族中,儿子拥有更美好的前途,说话自然就可以更大声。 叶利文轻轻点头,离开房间。 门外的二小姐顿时蹦了上来:“大哥,你现在就要去把那个小子放出来?” “当然不会,等明天早上再说吧。”叶利文毒蛇般微笑着,捏了捏妹妹的鼻子,“谁让他欺负我最可爱的小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