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这家买一袋儿,那家买一包的,正凑着呢。”哈飞无奈的道,自古以来盐铁都是官买的。盐是大宗商品,铁是可以军民两用的。这两样当然要国家管控,一个是为了税收,一个是为了国家安全。
“这群混账东西,我们一没有压价钱,二没有到市面儿上去卖,怎么就有贩卖私盐的嫌疑了。”珍珠嘟囔了两句,就赶紧回书房写信去了。珍珠坐下,拖着下巴想了想怎么写这封信,一刻钟后,就铺上纸,提笔沾墨就要写信。“宫主你最好先看一眼恒王给您写了什么,然后在写回信!”武巫轻声道。
“有什么好看的,左右不就是......不就是那几句话吗?”珍珠脸色微红的道。每次恒王给她来信前半部分都会写些军旅生活,比如他们这几天士兵们吃的是什么,那个笨蛋士兵在训练中闹了什么笑话之类的,最后来一首情意绵绵日生香的诗句或者是话语,涉及打仗和军事的东西一句也没有。恒王大概是个很浪漫的人,只是身份地位和大元帅的职责给了他诸多限制,珍珠有那么一刻想,如果恒王卸掉前面的光环,只是一个读书人或者一个仗剑天涯的剑客,他应该是聪明机警温柔多情的人,只是之前所有的定义,让他的这一面深深的藏在了情感的角落里,大魏有他的一半儿,而他的全部都是大魏的。
珍珠还是被武巫说的放下了手中的笔,拆开了恒王那封信:珍儿,我最近很忙,忙着整顿
军务,忙着操练水军,而你忙着和陈苏两家打擂台,忙着给吴公子治病,我倒不知道你还是国医圣手呢,吴公子多年顽疾,一朝治愈,珍珠当真是神女下凡呢。透过这几句的字里行间,珍珠能感到恒王的戏谑和调侃。听金陵富商们议论,赢了生丝的赌注,价高者可亲珍儿芳泽,于是我下了一个最大的赌注,希望我能得了这彩头,但又怕得了这彩头,珍儿,我该如何是好。看到这里,珍珠不由又生气起来,混蛋就是混蛋,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是混蛋。关于生丝之事,你无以为念,到时候珍儿输了,我再去给你要回来就是了。啊?原来恒王一早就存了暴力劫掠的心呀,简直就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抢,这怎么能行,在商言商,输赢都要各凭本事,要是这次说了不算,算了不说,以后还怎么在金陵商界混,不行这个想法一定要给他打消了。这行军打仗的人就是总有一股子戾气,什么都想着暴力破局,这可不行。再然后就是一首月满西楼的词,珍珠脸色微红,甜蜜的看完了。
武巫在一旁看着珍珠一会儿甜蜜微笑,一会儿双颊绯红,一会儿好像脸上又颇有气恼之色,也不知道这恒王都写了些什么,让宫主的表情如此丰富。真是的,要不怎么说皇家多是纨绔子弟呢,飞鹰走狗,不务正业,全都是花丛老手儿,只要
四百四十一章 珍珠的彩头-->>(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