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次跑客栈,多亏了田师爷的三寸不烂之舌,只是师爷没有事前告诉我阮七一声,就拉着某家去拉虎皮扯大旗,弄的我们兄弟都蒙在鼓里,跟傻子一样,我还被兄弟笑话了好几日呢!”
两人边说边出了儿堂,来到签押房里。
“这......这话是怎么说的,阮捕头说的这些抱怨的话,我田某人全都认了,只是当时情况不明,让我田某人怎么说,说的对了还罢了,不对岂不是错更大了。不过这些许小事算得了什么,不是还是让阮捕头给探的一清二楚。园在这里给阮捕头和给位兄弟赔礼了!”说着田师爷跟阮捕头作揖。
“得得得,师爷也不用这样,我最看不得你们这些酸文假醋的样子,我阮七可是个粗人,不过说来说去这次还得感谢田师爷有先见之明,连日的拜访威武镖局,硬是把他们给逼走了。这不走之前也给了些孝敬,诺,都在这里呢,田师爷看看怎么处置!”说着从身旁拿出一个小荷包来。
田师爷本没打算有什么太大的油水儿,看着那个寒酸的小荷包,笑了笑道:“既然是他们的孝敬,你和兄弟们都辛苦了,拿去喝酒吃肉就是了,园就不去了。”说完就要走。
“呵呵,师爷,这次你可看走了眼儿了,你打开看看是什么再说吧!”阮七一脸得意的道,“我阮七可不是吃独食儿的人,有好吃的好喝的从来都不忘了弟兄们。”
田师爷也不理阮七的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打开一看,就知道这次自己确实走了眼儿了,这个荷包虽小,可里面装的全是金豆子,随手掂了掂,大概有足足一两。田师爷闲闲的道:“我还有许多的事儿做,那有你们这么清闲,刚才太爷还催问我钱粮赋税的事儿呢,我们静海县那年不是及时足额的上交的,每次都力争第一个交齐了,还有的忙呢,喝酒就不去了,你们去吧。”说完,两人心照不宣的一笑,田师爷从荷包里拿了四五个金豆子,坐下拿起公文账册就要开始工作。
阮七也和田师爷打了个哈哈,重新把荷包及到腰上上,出了门,四下里扫了一眼,调整了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寒着脸大踏步的走了。
珍珠他们的车队顺顺利利的出了静海县城,一路疾驰,现在已是深秋,马上就是霜降的节气了,一早一晚已经冷得很,只有中午的太阳,还能让人感觉到一丝热度。
在客栈的时候,大夫得知他们就要启程了,对救治的两个重症病人很担心,把各种情况都想了一遍,对应的开了药方,反复的叮嘱病人和周围照顾的人关于注意事项的事儿,这让大家都很感动。
“大夫,谢谢你,都是医者父母心,我今天算是见识了。”珍珠笑着道。
“确实是,医者有割股之心,看着经我医治的病患全都康复了,这就是我最高兴的时候。”大夫笑呵呵的道。
“多谢大夫,只是这么几天下来,还不知道大夫怎么称呼?”珍珠问。
“呵呵,乡野之人,称呼不过是个称谓罢了,没什么打紧,
一百一十九章 关系-->>(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