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是要去忙,还是要去见女人,可说不准呢。承邦,你对他未免太放心了。”
“什么见女人?七长老你在说什么?”大长老身旁一个声音冷冷响起。
“自然是见刘家那个贱人!”
“那是他的妻子,”冷冷的声音反驳,“此女如今下落不明,皓儿如何去见她?你空口无凭,可不要乱污蔑人。”
“哼,未经允许,擅自娶妻,娶的还是刘家的女儿,这种人怎能信任!”
“熊百弼!”大长老身旁又一人不满地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皓儿这几年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事,你竟然还说这种话!身在那个地位,娶妻是他自愿的么?何况他当初娶的,不过是个傻子。你……”
“沉夷,不要说了,”大长老喝止这人,又对七长老道:“百弼,你也别埋怨了。”顿了一顿,又道:“毕竟是二皇子,都恭敬些。背后妄议帝子,不是良臣所为。”
“哼,什么帝字,说不定是长孙楷养的白眼儿狼。”
“百弼,”大长老也有些不满了,“他是君上亲口承认的皇子,你连君上的话也不信了么?”
熊百弼闷哼一声,不言语了。
“无事,大家都散了吧。”大长老一声令下,黑影便各各起身,疏忽散去。
不远处的另一所小院,一个人影突然从花架冒出。
“熊叔叔!”
“爹爹!”
花架下正在对弈的两人见他出来,都高兴地迎了上去。
“大皇子。”熊百弼一改方才乖戾的态度,恭敬地呼唤其中一人。又笑唤女儿:“溟兰。”
“熊叔叔快坐。”被唤作大皇子的青年十分殷勤,亲热地拉着熊百弼坐下,又亲手奉上一碗茶,行为举止间,哪里有半分皇子的架子。
熊百弼连声推辞,神色间却是极为受用。
“爹爹今天去了那么久,是有什么事么?”溟兰问道。
“那人办事回来,接见了一下。”熊百弼脸色沉了沉,没好气道。
大皇子眉尖一紧,脸色也有些不好了。
溟兰却脸上一亮,“二皇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