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出事,所以,我觉得,事情的问题不是出在他们身上,而是在别人身上。”
郑希勇和小盛子略一思索,都觉得他说得有理。
卫临继续道:“世子那边的事,那个花魁肯定有问题,公主这边,蓬莱王爷脱不了干系。我们若要帮忙,得先从这两个人下手。”
郑希勇和小盛子又是点头,听卫临谋划道:“汀兰阁这边好办,希勇你熟,所以这边由你去探。宫里的事,自然该劳烦盛公公你去,我们两边下手,看看这事到底有什么不对!”
“好!”三人都觉这种配合绝妙,脸上露出兴奋之情。说实在的,经历了北金那么多风波之后,在路上闲了这许多天,可是把他们都闷坏了。如今有值得付出的事情忙碌,一个个都跃跃欲试。
就在蓬莱王、卫临等人四处奔忙的时候,事情的始作俑者,长孙皓,却在汀兰阁月儿的房间里端坐着,既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望着窗外。
月儿跪在他脚边,双眼紧紧跟着他的一举一动。
然而长孙皓就是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世子,我求求你,说句话吧。”沉默了几个时辰之后,月儿再也忍不住,哀求起长孙皓来。
长孙皓垂下眼神盯着她,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
“世子,是我错,是我错了,”月儿哀哀求道,珍珠般的眼泪从她眼里滚落下来,如花瓣上的朝露,惹人怜惜,“世子,您不知道,您去了北疆这几个月,越王他……越王他天天来找我,我……我哪里敢得罪他呢?他是皇上的弟弟啊!我……我实在没办法了,才……”
有这么一个娇弱美人儿伏在脚边哭泣哀求,恐怕哪个男人也无法拒绝原谅他。然而长孙皓却不动声色地突然伸出手掐住月儿的下巴,吐出如石头般冷硬的字眼,“说,那休书你从哪儿弄来的?”
月儿仍旧怀着侥幸哀怜地抬头看他,她这副模样,即使是女子见了都会想多少宽容她一些,可长孙皓冷肃的脸上仍旧没有一丝表情,他身上散发出血面修罗的气场,毫不犹疑地手上加力,道:“你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