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那样的话?嗯?”
巧墨忙道:“那人是营里的一个小倌,虽然是男人,生得却比女人还漂亮白嫩。他仗着有几分姿色,便四处勾搭营里的人,统领你不知道,如今营里不少男人,都向着他呢。”
“喔?”长孙皖的手一顿,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叫公临。”巧墨眼波流转,温顺地回答,心里却在暗暗冷笑,公临啊公临,看你还能蹦跶几天!
长孙皖收回了手,问道:“生得比女人还漂亮?那刚才这么一烫,脸岂不是毁了?既不白、也不嫩了?”
“没错,”巧墨答道:“他活该……”
话音未落,突然“啪——”地一声响,将众人都吓了一跳。
巧墨被打得摔在地上,万分惊恐又不解地看着长孙皖,不明白他明明对自己动了心思,又为什么突然打她。
“统领?”听画低低叫了一声,握住了长孙皖的手。
“走开!”长孙皖突然发起脾气,将听画一把推开。然后便头也不回,径直上马走了。
“统领!统领!”巧墨趴在地上低低喊着,心里万分委屈。
“你起来吧。”听画冷冷道:“坏了统领的事,打你一巴掌算是轻的了。”
“什……什么坏了统领的事?姑娘,巧墨不明白……”
听画皱了眉头,道:“你不明白?我看你明白得很哪!刚才让你放了那小倌,你拦着做什么?跟在我身边,还怕没机会在他面前上脸?”
巧墨闻言低下了头,道:“明明是姑娘让我……为什么……”
“我改主意了,”听画淡淡道:“这件事是我午膳时听了你的挑唆,才答应教训一下那个小倌。从现在起,不许你再干涉他的事!听见了么?”
“奴婢听见了。”巧墨咬牙答道。
“嗯,你记住就好。去,拿最好的白药送给那个小倌,看看他伤得怎么样,还能不能保住那张脸。”
(鉴于某死党的建议,要把第一卷中性格不够突出的人刻画得突出些,所以就成了这个样纸……话说有意见赶紧提的说,我那可怜的荒凉的书评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