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昏过去以前生的事。他紧张的四下看看没现那只野狗的踪影心里总算松了口气。顾不得去追究自己和郭铭怎么会无缘无故昏倒他忙蹲下身将郭铭拍醒。
“嗯?我怎么了?”郭铭醒来现自己躺在地上不禁大是奇怪。
“我也不知道好像咱们被狗咬了以后就昏了过去。”徐东卓对他说道。
“什么!难、难道狂犬病已经作了?怎么会这么快?咱们不会碰上什么最新型的‘**型性狂犬病’吧?”郭铭勃然变色一骨碌爬起身。
“少废话要真染了病我先咬死你然后再自杀。”徐东卓一听郭铭提起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现在只想赶紧去校医院打疫苗。
“糟了咱们昏迷了多久?完了完了一定迟到了。”郭铭忽地想起什么惨叫一声摸出手机。
突然他哭丧的脸又展露笑容。“吓死我了现在才九点半咱们最多昏迷几分钟。赶快现在去学校还来得及。”郭铭说著捡起掉在地上的课本就跑。
“喂……打针的钱你要帮我出一半我这个月没生活费了。”徐东卓也追了上去。
“你以为我有钱啊?想也别想。”
两人打闹著向学校那方迅跑去然而谁也没注意到曾握在他们手中的那两个小球已无缘无故的消失不见……
十来分钟后刚到教学楼外的两人恰好听到下课的铃响也顾不得先去治治腿两人赶紧趁这机会溜进他们班上课的2─F阶梯教室。
“嘿!刘建怎么样?曾魔头没有点名吧?”郭铭和徐东卓小心翼翼的在教室最后一排坐下拍拍前面一个正在简讯的男生。
叫刘建的男生转过头奇怪的打量了两人一番竖起拇指比了比又回过头把注意力放到题。
两人的心立刻沉到谷底想不到拚著被狗咬的代价仍没逃脱曾魔头的毒手。郭铭什么精神也没了他长叹一声将书扔到桌子上。“这下玩完了。”
“你们昨天干什么去了?竟然一天没来上课。”一个男生一屁股坐到徐东卓身边。这个男生叫张庆余在班上和两人的关系非常不错。
“什么昨天?昨天我们还一起打cs来著。张庆余你说什么胡话?”徐东卓奇怪的看了张庆余一眼。
哪知张庆余脸上露出愕然的表情他四下看看然后把头凑近郭铭和徐东卓。“我说哥儿们昨天不会是去九眼桥了吧?怎么玩得日子都忘了?不过你们确实厉害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旷曾魔头的课小弟佩服佩服。”
“屁话!你才去过九眼桥。你究竟什么意思?”郭铭益搞不懂。
就在郭铭和张庆余斗嘴的工夫徐东卓无聊的四下张望忽然他看到最前面黑板的板书再看看讲台上正在整理课桌的讲师脸上露出不知所措的模样。他头也不回的拉拉郭铭的衣袖并问道:“庆余今天几号?”
“不会吧!你们真的……今天是五月十二号啊!”这时上课铃声响起张庆余莫名其妙的看了两人一眼走回自己的座位。
郭铭掏出手机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日期然后小声对徐东卓道:“糟糕我想我们大概昏迷了一天一夜。”
徐东卓转过头与郭铭面面相觑两人眼前同时出现政治经济学教授曾大魔头那双闪耀著寒光的眼睛……
一捱到下课两人抓起书就向校医院跑去。
悄悄讨论整节课他们只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们是因为被狗咬而昏迷一天。一想到这点两人屁股上就像长了刺一般再也坐不住了谁知道会不会真的染上什么奇怪的病毒啊!好几次他们想不顾一切冲去医院幸而还算清醒没有做出当著讲师的面旷课的傻事。
“医、医生我们被狗咬了……”旋风般冲进外科门诊室郭铭和徐东卓几乎是不顾一切的对值班医生哀号道。
年轻医生正拿著手机满面笑容的说著什么看他脸上都能滴出蜜糖的模样很显然正为将来的终身大事努力。他翻起眼皮看看两人嘟哝了一句:“去门口找护士擦点药水两天后来换药。”
“我们是被野狗咬了要打狂犬疫苗。”见医生不愠不火的样儿心急如焚的郭铭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此刻他和徐东卓两人怒目圆睁毛皆竖的瞪著医生大有一口咬下去的架式模样比真的狂犬病作也好不到哪去。
值班医生手一抖手机匡当落地同时外面一个正给学生打针的护士一声惊叫:“对不起针头断了……”紧接著就是那个学生更大声的惨叫。
医生就像见了梁山好汉的客商一样心惊胆战的望著郭铭和徐东卓连手机也顾不得去捡一脸媚笑的起身。“两位同学请跟我来。”
郭铭和徐东卓在他身后悄悄吐吐舌头两人跟著医生走入注射室。
“你说打狂犬疫苗痛不痛?我这辈子最怕打针了。”拉下裤子趁医生准备的当儿郭铭转过头问徐东卓。
“我又没打过一会儿试试就知道了。”
“你们干什么?”走进来的医生一见两个光屁股的家伙趴在一起不由愕然。
“什么干什么打针啊。”徐东卓理所当然的说道。
“笨蛋打狂犬疫苗是手上注射的给我把裤子穿好!”
两人脸上一红赶紧起身。
等两人收拾好医生弹了弹针筒眼中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精光。
他五指并握针筒力灌右臂一把插入徐东卓的胳膊大拇指毫不留情的将所有药水注入他的体内。其用力之狠注射之果断手势之不规范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他正乘机报复。
望著徐东卓龇牙咧嘴泪花在眼眶中打转的凄惨模样郭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