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一次性还清了啊,下次可别怪我见死不救了!”
说着她推开抱住她那人,也顾不上刚才猛地站起来撞在他下巴上还在发疼的头皮,抬腿就走。
咦?这是个人不是祁红那只禽兽?祁红那只断袖禽兽呢?“禽兽呢?!我不是说你,”想起刚救了她的那人被她吼了一句,推了一把,撞了一下,占鱼儿回过头来,抱歉地眼神在他脸上扫了一遍,
一遍,
又一遍。
一双深邃墨黑的眸子,两片薄唇线条明朗简洁却恰到好处的配合有点尖的下巴颏勾起一个轻浅的笑容,再加上微向上挑起的两道剑眉,黑色的发丝被松松挽起,几缕碎发随意落在肩上,身穿一件有暗色曲线条纹缠绕的深紫长袍。
——
话说,这个男人有几分姿色啊。怎么说呢,那个阳刚之中透着秀美,威严之中透着温柔,端庄之中透着诱惑,粗犷豪放中透着精致细腻,精致细腻中透着??
“铛”地一声脆响,又一只银箭飞来,有几分姿色的男人手一抬,银箭不偏不倚叮在他无名指上然后落了地。
准确说,银箭不是不偏不倚地,而是转了一个小角度,象是被吸了过去,也不是他无名指不怕叮,而是无名指上套着的指环不怕叮。
占鱼儿研究完了,发现他墨色的眸正盯着她,她想起此情此景正在做的事,“那只禽兽呢?”
“禽——兽?”他眉微微一跳。
“太不仗义了哇,我救了他连谢都不说一声,就跑去找和尚师傅了?至少看看我的死活,为我哀悼五分钟不是!”占鱼儿越想越气。“美男,你没事就在这撑会,我先去找那只禽兽算账!”
他们说话的
五六 禽兽与美男-->>(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