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时却已经晚了。”
“……”
“从小时候开始,我就是在期盼和希翼中长大。我没有父母,但也没有受到冷落,作为祗王家下一代的族长,享受的是仅次于当代族长的待遇,不管我要什么老头子都会为我打点好一切。我知道他们对我那么好是因为我拥有的力量,天生拥有这份异于常人的力量,代表我的未来已经没有任何选择。”
“我不怪他们,相反的我真的很庆幸出生在祗王一族,至少我不用像有的家族那样还要时刻提防来自族人的暗杀和阴谋。那个时候的我性格很阴沉,十足的面瘫,天天冷着脸让伺候我的人都不敢接近,现在想来真是辛苦了那些照顾我的族人。”
“我没有让他们失望,也没有使这份强大的力量蒙尘。我讨厌约束,所以不管我去做什么他们也不会轻易涉足,但我不能死,这是他们对我唯一的要求。而就在我八岁那年强制性启动圣杯后,我开始真正介入残酷的暗世界。”
“残酷?看来那里也不太平,一个人走下去,最终的结局只是懊悔。”灵梦似有所感的点点头。
“呵呵,是啊,世界都是虚假的。当我开始真正的介入后我迷失了自己。”
“什么是生?什么是死?若生代表希望,死是否代表遗憾?力量是什么?厮杀的鲜血仍旧殷红,未尽的泪水依旧流淌。”
“没有人绝对的不死,没有人绝对的无敌!从八岁到十四,我在暗世界厮杀了六年。抛弃了荣誉,抛弃了感情,抛弃了希望,抛弃了家族,抛弃了尊严,抛弃了成败。六年厮杀我葬送了一切,视野中只有随时捕杀的猎物。”
“我一直在探索,探索世间的神秘。我曾获得圣杯,通过它我得到了踏足根源的钥匙,但我一直未曾开启,我太弱了,不管我曾经斩杀多少对手,曾经多么的强大,根源都不可轻易踏足,倘若我真的去了,迎接我的只有灭亡。”
“很可笑,年仅十四岁我就已经看透了人生,就像一个糟老头子似的,索然无味的世界我也开始厌倦,当我痛下决心准备前往根源,名为优的异世界少女突然闯入我的生活。”
“‘你想死吗’这就是我和她第一次见面。”
“她的双眼是纯净的蔚蓝,里面包容着整个世界。知道奏吧?她和奏很像,不管是身材,发色还是生活习惯,总是默不作声站在身后,但优和奏区别最大的一点就是她比奏更有主见。”
“她阻止我前往根源,甚至因此对我出手,那个时候我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在她阻止我的那一刻我就将她判为死刑。”
“但是结果却是出人意料,我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全力以赴下输给了一个娇弱的少女,而她仅仅动了一下嘴皮我就输的一塌糊涂。”
“应该是言灵的力量,看来你第一任妻子真的不简单,你肯定不甘心吧?”虽然不知当初的祗王实力如何,但灵梦仍能肯定,那时的他就算放在幻想乡也是不弱的一股力量。
“你猜想的不错,优所拥有的便是一言篡改世界的能力,我输的很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第一次尝到失败的滋味,第一次体会无能为力的感受。虽然从那天起我开始正视这个世界,但也落入对力量的执着。”
“在那往后的日子里我绝口不提根源的事情,她也没有离开,只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那个时候我的心中竟然有了一丝欣喜。”
“我和她开始了一场围绕全球的漫长旅程,在那旅途,我们认识了形形色色的人和物,也许是我在那几年杀戮过多,凶名在外下倒也没有不开眼的家伙找我们麻烦。因为打不过她抑或者不想在她面前杀生,一路上我一直压抑着杀戮的冲动,我讨厌和平,只有杀戮才能让我意识到我还活着,但在她面前我却怎么也挥不下手中的屠刀。”
“不知不觉中过了两年,我从未爱过,也不知什么是爱,她刻印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这应该是爱吧!那时的我如此想道。两年的生活,我发现生命中已经不能缺少她的影子,为了她,我开始改变自己,从沉默寡言到现在能说会道,现在想想还真是不可思议。我想要她永远留在我身边,但最后我却亲手葬送了这一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