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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凭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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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以后,俺老濮还怎么cāo练他们,还怎么在他们面前行走?”

    濮大锤一想到自己裸着屁股在人前出乖卖丑,就觉得满面赤红,实在抬不起头来。

    “这你就不懂了吧。军中受杖都得去裤受责”窦青亦加入了众人的谈话,清了清嗓子。

    “这军棍别看头儿扁,砸下去可是力道十足。若是掌刑的弟兄不放水,四十棍子砸下去定会砸劈出木屑,若是隔着一层裤子扎进去还不知道,等到你晚上回来擦药时就已经陷到皮肉里了,不把人疼死?再者说了,若是打出了血,中裤贴在上面结了痂,上药时还得拿温水泡开再拿剪刀剪去。=小=说,即便是这样,你的屁股蛋-子也得掉一层皮”

    “啊”濮大锤惊呼连连,他实在想不到打屁股还有这么多讲究,想想也是,隔着层裤子毕竟打起来看不出轻重,这军棍不比教书先生的手尺,一棍子下去可是要人好受。

    “你当时倒是存住面子了,之后可有你的好受”窦青瞥了濮大锤一眼,悉心安慰着。

    “哎,老窦,看不出你还有这么多的经验,怎么着,以前被军棍打出经验了?”

    濮大锤真是贱瓷皮子,被一通好打后,伤疤还没结好就忘了疼痛,跟窦青开起了玩笑。

    窦青也不避讳,直言道:“以前我没加入咱铜武营时,在河西军也只能在底层慢慢熬着苦rì子。那河西军的军规可比咱铜武营严得多,治军的校尉更是冷面罗刹,我就亲眼见过一个纨绔出身的队正因为三次没有点卯被拖出辕门斩首示众他家可是有着李林甫老贼的门路,就这么说斩就斩了。当血淋淋的脑袋放到托盘里呈上来的时候,你是没看见,一些胆小的军官都呕了出来。”

    微顿了顿,窦青补充道:“所以,在河西军打板子算轻的刑罚了。人在军中混哪儿能不犯错不是。只要稍稍犯点错误,便是一阵‘竹笋炒肉片’。我也被打过不少次,这打的次数多了,经验也就多了。怎么挨打,挨打后何时上药,怎么上药,怎么养伤,就全熟了。”

    “照你这么说,咱李将军治军算宽松的了?”濮大锤被勾起了兴致,和声问道。

    白了他一眼,窦青道:“像咱们将军这么善待兵将的将军,在咱全大唐边军里我没见过一个至于禁军和团练兵我可不知道,毕竟那地方的人不用担心吐蕃人的弯刀往自己脖子上砍”

    窦青显然看不起禁军和团练兵。这两拨人一个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纨绔子,一个是只知道扛着锄头收粟子、稻米的庄稼户,怎么能和他们这种刀口舔血的边军比。

    “嘿嘿,看来是俺老濮错怪将军了,我还以为将军升了官位,连带着涨了官威,要借着我们的屁股立威呢”

    “即便是立威也是应该的,谁叫你酗酒、赌博。”濮大锤话音刚落,李括的声音便顺着营帐摸了进来。

    愣了片刻,濮大锤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连忙伸手去扯自己的中裤。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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