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或者说这黑衣汉子早已是他驱逐了的不肖之徒而且蒙面锦衣汉子也没有说他是七煞门的人我们怎能咬定是七煞门人干的呢?说不定山魔反而咬我们一口说我们无理取闹上门寻事生非。”
“大叔那我们就这么算了?”
“少镖头这事我们以后慢慢商量。总镖头说过我们在江湖上走动为的是求财不是求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能忍则忍能让则让千万别为争一时之气而招来无穷的仇杀。”
“万一他们进一步欺负上门怎么办?”
“真的是逼得我们无路可走我先与他们拼了。”余赛凤默言无话心想:我爹怎么干上这一门保镖生涯?尽与一些黑道人物和一地的豪强打交道还得忍声吞气做人。保一次镖在刀口上舔血为生还不算还得花钱买难受几时才能挺起腰干子来正正直直做人像一些侠义人士那样谁也不买帐。余赛凤无疑是属于少年气盛的人没有在江湖上磨练过不知道江湖上的风险浪恶世道艰难。而史大叔却是一位老江湖懂得如何处事对人在曲中求生存。无疑他的那番话可以说是金石良言。正是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日之忧往后让一步以后路宽道广。可以看出史大叔是一位忍气吞声的和气善良之人。他的话恐怕不易为年少气盛的青年人接受更不为视疾恶如仇正直的侠义人士所接受。
这一夜余赛凤和史大叔他们就在信阳县的雄风镖局住下而聂十八也在一处叫王家店的小镇上住下了。聂十八本想在小镇上客栈投宿一间房钱要二钱银子他一下眼大了:住这么一夜就要二钱银子?我这一去广州要住多少夜?一夜就二钱十夜就二两我哪有这么多银两住店?不行我得找一处不要钱的地方住下来才好。不然我去不了广州。
聂十八从小在深山老林中打猪从来就没有住过要银两的地方不是住山野破庙就是住过去猎人们丢下的简陋的茅寮或者是山岩边、大树上以及一些背风的地方胡乱过一夜。就是向深山人家借住一夜人家也不收钱。
聂十八也知道住客栈要钱的但以为只不过要几文钱而已那里知道要二钱银子的?他离开鸡公山后第一夜就住在一间破庙里第二天过武胜关投宿在东篁店时却碰上了雄风镖局的人也同样没花钱住店想不到现在自己第一次投店住宿就要二钱银子聂十八一向节省用惯了怎舍得用二钱银子住店?半晌他问店小二:“有没有二文钱的房间?”
店小二一见这么一个青年猎人就知道他没钱住店了不无讥讽他说:“有呀!有个地方连二文钱也不要。”
“哦在哪里?”聂十八却认真了。
“在镇子南面五里地的一处山林中有一座破败的庙宇只要你有胆大就可以去那里住。”
店小二也没有说错离镇子南面五里地是有一间破烂的寺庙不过经常闹鬼一到黄昏没有人敢在这破庙前经过别说到里面去住了。聂十八却不知听了大喜:“那多谢了!”他在镇上花了三文铜钱买了三个大烧饼作为今夜的晚餐便连忙出镇黄昏前果然赶到了破庙的大门前。
这问古庙年久失修已破烂成不堪所有的门窗不知给附近的乡人拆了回去还是给人当木柴烧了没门没窗处处是残桓败瓦有的已倒榻下来只有一间小殿却似乎完好可以遮雨避风聂十八在殷红的晚霞中踏入破庙庙内荆棘丛生而一条通往偏殿的幽径又似乎常有人走动至于庙内的菩萨神像却没有一个是齐全的不是脑袋给人搬了家就是缺手断腿有的还给人搬到一边倒卧在蒿草里。
本来半年前这间古刹还有两位和尚居住外出四处化缘大概因为闹鬼也给吓跑了从此古庙再没人住。
聂十三走进这么个荒凉破败的古刹那么幽深。恐怖不时有野鼠乱窜。要是其他胆小的人早吓得跑开了还敢在这无人的古寺庙中住下?聂十八毫无恐惧沿小径来到偏殿内在暮色之下一下看见了一个蓬头垢面一身破烂的人卧在小殿的墙脚下聂十八尽管大胆也不禁吓了一跳问:“谁?……”那卧着的人似乎动也不动聂十八心里又嘀咕了难道我那么倒霉又碰上死人?今夜我这里住要和这死人住在一起么?不行我得将他埋葬了才能住的。聂十八走过去想看看这死人死了多久谁知刚一走近那卧着的人突然坐了起来更将他吓了一大跳问:“你是死人还是活人?”
那人答道:“死人会坐起来吗?”
“你你怎么不声不响睡在这里?”
“问得怪了我也想问你为什么不声不响走来了这里?”
“我我是来这里过夜的。”
“哦?这间破烂无人居住的古刹你跑来这里过夜?说!你是什么人?”
“我是一个猎人。”
“猎人?”那人在昏暗的光线下打量着聂十八点点头“不错你的装束打扮的确像个猎人但你不是猎人是个小贼或者是个小偷。”
“我怎么是小贼小偷了?”
“你若真正是个猎人夜里跑来这里打猎?这一带有什么野兽让你打的?你说你来这里捉老鼠、捉蛇还差不多或许我还有点相信。”
“我真的是猎人呀!”
“还真的假的呀!猎人为什么不往深山老林跑?跑来这里干什么?”
“我不是说我来这里找地方过夜的吗?”
“镇子上有的是客栈你干吗不去过夜跑到这荒凉的烂庙里过夜?”
“客栈的房间太贵了我住不起。”
“小家伙看你年纪不大说起谎话来却颇在行。你不是对不起来这里是有目的和意图的。”
“我除了来住一夜有什么意图了?”
“有什么意图我怎么知道?小贼你老实说出来你来这里是不是在等你的同伙商量今夜去哪里偷东西对不对?”
“你别冤人好不好?”
“你真的来这里过一夜?”
“我骗你干什么呵!”
“你是别处来的猎人?”
“是呀!”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这么一间破烂荒凉无人住的寺庙?”
“是客栈的店小二告诉我的。”
“他怎么告诉你?”
“我问他有没有二文钱住的房间他说有呀只要我有胆量敢去连二文钱也不用。我问他在哪里他就指点我来这里了。”
“他还告诉你什么?”
“没有了。我见天快黑匆匆忙忙买丁三个大烧饼就跑来了。”
那人再次上下打量着聂十八:“好!小家伙我就暂时相信你。不过我告诉这废荒凉的古庙每夜里都有五个鬼出现。”
聂十八一下怔住了:“这里有鬼?”
“是呀!你怕不怕?”
聂十八不由四下打量着除了晚间吹来的阵阵寒风四周荆棘野草晃动摇摆外什么动静也没有说:“你别吓我。”
“我怎么吓你了?”
“既然有鬼那你干吗跑来这里睡?”
“我是一个叫化子不住破庙、街头、巷尾、野坟、住什么地方?就算我有钱镇子上的客栈也不准我住会将我赶了出来。”
“你是一个叫化?”
“你难道没看出我这一身的破烂衣服?”
“大叔对不起其实我们山里人身上所穿的衣服也不会比你好。”
“好了!小家伙你一定要在这里过夜那你就在这里过夜吧!等一会有鬼出现你别害怕就行了。”
“你不怕鬼吗?”
“我要是害怕还敢住破庙、野坟吗?”
“大叔你不怕我也不怕。”
“好好那我睡了小家伙你自己找一处地方睡吧。”
“大叔你这么睡到了半夜不怕冷坏了吗?”
“不怕不怕我叫化是习惯了抱成团睡只会将我冷睡冷不坏我的。”
“大叔我们不如去找些枯柴枝来燃起一堆火在火堆旁睡就不会冷坏了。”
“小家伙我要是有这么勤快就不做叫化向人讨吃的了。你要拾柴枝你去拾好了我可不想动想早点睡觉。”
“好!那我去拾些枯枝柴草来。”
聂十八不愧为深山中的猎人提着锋利的猎刀连拾带砍很快在寺外树林中担了两大捆有粗有细的柴枝回到偏殿又在寺内天井中割下一大把枯草然后升起火来火一燃起聂十八在火光之下看清了这偏殿里的一切情况。偏殿上有一张神桌。给那叫化搬到墙脚下去了叫化就是睡在神桌上此外殿内什么也没有就是连神台上的神像也不见了脑袋殿的中央地上有不少的灰烬显然这偏殿不时有人来。也许这个偏殿就是那个叫化的窝。聂十八想不到自己跑到这叫化窝来过夜了在这荒凉的破庙有一个人陪着自己总比自己一个人孤零零住的好。
聂十八暖了下手脚从怀中口出三个烧饼来看了叫化一眼问:“大叔你肚子饿不饿?”
叫化睡在神桌上动了动身子说:“我叫化肚子还有不饿的?你肯给一个我吃吗?”
“大叔那你过来吃大饼吧。”
叫化一听有吃的一下跳了下来比什么都快叫他拾枯枝动也不想动现在听说有香喷喷的烧饼吃简直像一只敏捷的免子一下就从聂十八手中取过一只烧饼来大口大口地咬着吃一边坐下来说:“小家伙早知道今夜里我有烧饼吃就不用跑到镇子上向人讨吃了吃的讨不到还给人用棍子赶了出来。”
“他们不给你就算了怎么用棍子赶你出来?”
“他们说我年纪不老手脚又不残废干吗不去找份活干跑出来讨吃的?”
这时聂十八看清这叫化的模样了的确年纪不老顶多三十岁左右虽然蓬头垢面一身衣服破烂但一双目光却炯炯有神一口白牙整齐真是手不残脚没废而且从神桌跳了下来和跑过来的动作却十分敏捷、利落心想:是呵!你有气有力的干吗为找份活干要向人讨吃?其非他有一种隐疾不能干活?便问:“大叔你不是身上有病不能出力干活吧?”
“不错!不错!我是有两种疾病。”
“大叔有什么病的?”
“一个是好吃病一个是懒做病。”
“好吃懒做病?”
“是呵!所以我一听到干活就头痛了。”
聂十八心想:世上有这种病的吗?便问:“那你已一天讨不到吃的了?”
“什么一天足足有两天讨不到吃的尽喝水顶住肚饿?”
聂十八说:“大叔我这里还有一个烧饼你也拿去吃吧。”
叫化以奇异的目光望着聂十八问:“小兄弟那你啦?不吃?”
“我吃一个已够了大叔你肚俄就拿去吃吧别同我客气。”
“小兄弟那我就不客气啦!”
叫化很快就吃完第一个烧饼又拿起第二个烧饼来眨眼之间又将它吞下了肚摸摸肚皮说:“小兄弟多谢你了我有二个大烧饼落肚可以有两天不用向人讨吃的了。”
“两天不向人讨吃那你干什么?”
“在这里睡大觉呀!”
“大叔你这好吃懒做病能不能治的?”
“治?我怎么治的?”
“大叔干不了重活可以干一点轻活……”
“哎哎!你千万别提干活一提干活我就头痛了真的干起活来我就会扒在地上起不了身要人抬着走。”
“那大叔今后怎么办?”
“怎么办?只有向人讨吃呀!谁叫天老爷不长眼我从小就得了这么一个怪病不能干活的病。只知道吃、玩和睡。睡饱了就吃吃饱了就玩玩够了就睡将父亲留给我的一份万贯家财都吃光玩光睡光了!”
聂十八愕了眼:“你以前有万贯家财?”
“有呵!要不我能活到现在吗?”
聂十八暗想:世上还真有一种不能干活的病吗?又问:“大叔你有这种病怎么不找郎中看看?”
“看了郎中说没法医治。”
“哦?没法医治?”
“是呵!有位郎中说除非将我身上的一条条懒筋全部抽了出来换上别人的勤筋才可以治得好。可是有人肯将勤筋换给我吗?就是他肯他换上了我懒筋不就变懒了?他懒不如我自己懒好而且换筋得在床痛上大半年。到时勤筋也变成了懒筋同样还是治不好。我又何必去换大半年痛?既害人又害了自己。”
聂十八听得更傻了眼张大口不能说话。叫化拍拍他:“小兄弟我吃饱了得去睡了你也去睡吧睡着了就是有鬼跑出来我们也不知道。”
聂十八又是一怔:“真的有鬼?”
“有有不过睡着了有鬼也不怕。因为睡着了的人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有鬼也变成没有鬼了。”
“鬼不会弄醒我们吗?”
“小兄弟就是他们弄醒了我们我们也装着睡着了过去不去理睬他们就行了。”
“鬼来害我们怎么办?”
叫化耸耸肩:“那有什么办法?生死有命富贵有天嘛我们要是注定今夜里死那也只好由命了。”
“大叔你见过鬼吗?”
“见过见过鬼我可见得多了大大小小的男男女女的各种各样的鬼我都见过来。”
“他们不来害你?”
“害!鬼还有不来害人的?他们要不害人就成不了鬼了。不过他们没有害死我。不知是我命大福大不该死还是他们嫌我是一个臭叫化不敢将我害死。好了!我真的要睡了!”
叫化说完便走回神桌仰天而睡没多久叫化鼾声大起睡着过去了。
聂十八听了叫化的一番鬼话哪里能入睡?暗想:这世上真的有鬼?那位黑衣怪老人不是说世上没有鬼么?既然没有鬼叫化怎么看见过那么多的鬼了?是叫化说的对?还是怪老人说的对?不管有鬼也好没鬼也好有一句话叫化说得对一个人生死有命整天害怕自己死去几时才害怕到老?不如像这叫化一样想开点不去想它。聂十八想到这里便在火堆旁枕着自己的外囊迷迷糊糊睡着了。昨夜他在东篁店没有好好睡过今天又跑了一天的路的确也累了。
聂十八不知睡了多久给一股寒流吹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只见偏殿上出现了五个人影两个在殿门口三个都轻手轻脚走过来。这一下聂十八的睡意全消失难道真的是鬼出现了?不多不少还是五个。
聂十八惊得将叫化所说的话忘记了不知道自己应该装着睡着了过去不去理睬这五个鬼反而一下坐了起来问:“你们是人还是鬼?”说时摸着自己身上的一把猎刀像提防野兽似的提防这五条人影。
摸进来的的三条人影似乎一怔同时都在打量着聂十八见他只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青年略为放心了。他们也斜目去打量墙脚神桌上睡着了的叫化叫化仍然是鼾声大作没有被惊醒的样子。聂十八又问一句:“你们是人还是鬼?”其中一个嘶哑的声音说:“不错!我们都是鬼。”聂十八心头大震:“你们真的是鬼?”
“悟!”仍是嘶哑声说“我是黑心鬼”他指指自己身边的两条人影说“他们一个是丧心鬼一个是没心鬼。”
站在极大门口的人影说:“老子是摧命鬼。”接着是一个尖声女嗓子说:“我呀叫勾魂鬼专勾人的灵魂。”
聂十八想不到世上真的有鬼今夜里叫自己碰上了而且还不只是一个是五个他握紧猎刀问:“你。你你们想干什么?”
勾魂娇声笑了起来:“我们要勾你的魂呀!”
“你们勾我的魂干吗?”
“鬼勾一个人的魂魄还有道理可说的吗?”’
黑心鬼喝问:“小子!你闯来这里干吗?”
丧心鬼跟着说:“你知不知道这里是我们鄂中五鬼的地方?”
聂十八说:“我是路过的在这里住宿一夜明天就离开请你们多多原谅。”
摧命鬼凶恶地说:“小子!你明天还想离开这里吗?凡是闯来这里的人没一个能活着走出去。”
“你你你们要害我?”
“谁叫你天堂有路不走地府无门偏闯来小子你受死吧!”
聂十八不由得挥动了猎刀:“你、你、你们别过来不然我会伤了你们的。”
无心鬼“咦”了一声:“这小子手中还有一把匕莫非这小子吃过夜粥?练过了一些功夫?”
聂十八挥动猎刀时的确使鄂中五鬼怔了怔相互看了一眼。聂十八说:“不错!我是练了一些功夫在大山里捅死过一条恶狼你你你们最好别过来快点离开这里明天我我我会到镇上买些金银纸钱烧给你们好不好?”
“什么?你买些金报纸钱烧给我们?小子你当我们是什么了?”
“你们不要?要叫我去请和尚、道土们打醮渡你们?我可没有那么多的钱呵!”
摧命鬼吼起来:“你们快上去将这小子砍了!别让他再相说八道。打了他我们还有要事去行动的。”
黑心、丧心和无心三鬼同时将身上的家伙拔了出来。黑心鬼提的是把牛耳尖刀丧心鬼拿的是一条铁勾无心鬼拔出的是把铁撬这些都是爬墙、凿户、撬窗的工具显然他们都是些穿墙壁、偷鸡摸狗的鼠辈。所谓鄂中五鬼只不过是五个流氓、无赖、骗子。当然他们也会干杀人、强*奸勾当可以说他们是不值武林侠义人士一顾与他们动手、简直是污了自己的手脚有损自己的名声。正因为这样他们往往为武林中的侠义人士忽略由官府中的捕头、捕快去对付他们。
这伙鄂中五鬼武功不高对平民百姓却为害极大。武功略好的是摧命、勾魂二鬼顶多也是武林中的三流货色、其他三鬼简直是不入流。他们不敢在州府城中作奸犯科专门在鄂中一带的小镇、市集、乡村中为非作歹在四野无人处要是碰上了单身客人和妇女。所用的手段更是残忍。对妇女往往是先奸后杀在他们手中的命案起码有六、八条。有一户孤女寡妇家中所有财物亦洗劫一空还不算母女俩还给他们奸杀了。
现在他们窜到了这三不管地带经常以这荒凉、破败的古庙为聂会之地。今夜里他们准备去盗窃王家店的一户人家因而来这里碰头然后行动。想不到碰上了在这里住宿的聂十八和那位有怪病的叫化。
初时他们以为是官府中的捕快在这里埋伏缉捕他们在殿外观察了好一会然而火光下看见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大孩子和一个叫化才摸了进来……
黑心、丧心、无心三鬼正要动手勾魂鬼娇望娇气地喝退:“哎!你们别动手等我来。老娘怕你们粗手粗脚伤害了我的这一个小心肝。”
摧命鬼说:“二妹你不是对这个小子也起了心吧?”
“是呀!由我先乐一阵你们去打那一个臭叫化吧。”
黑心鬼说:“那个臭叫化用不了去打只要我们一亮出家伙他准会吓得不敢乱动还是先打这个持刀的小子要紧。”
“你们站开去等老娘来!”
勾魂鬼走了进来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女长得颇有姿色媚眼乱飞笑眯眯地对聂十八娇气说:“小心肝儿快把刀子放下了小心别割伤了你自己。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到外面林子里作乐去。”聂十八见是这么一个女鬼更是以为她要将自己带到地府中去连忙说:“你别过来!我真会刺伤你的。”
“你跟我到林中乐一会也不行吗?”
“你要乐什么的?”
“小心肝看来你一定是个童子身连作乐也不懂来!乖乖的跟我走到时你就知道什么是乐的了。”说着一步步走过来。
聂十八吓得连连后退:“你你你别过来我不会跟你到外面去的。”勾魂鬼仍是一步步笑着接近他聂十八挥动了一下猎刀想将这女鬼吓退可惜聂十八根本没学过武功他的箭法极准可以射杀人但近身就没用处了猎刀吗可以出其不意地杀狼但要杀鬼就不行了。聂十八刚一挥动猎刀勾魂鬼身形略闪骤然一出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同时也将猎刀夺了过来。随后勾魂鬼竟然像提一只小鸡似的将聂十八提了过来娇笑着:“我的乖乖你挥舞的是什么刀法呵!看来你根本没练过武功我的三位兄弟将你看重了。”
黑心鬼愕异:“什么二姐这小子不会武功?”
“他要是会武功我能这么轻易将他捉了过来吗?”
聂十八在勾魂鬼手中挣扎着:“你快放开了我不然我要咬你了!”
“小心肝你给我老实一点等一会就有你乐的了。”
“你你你们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