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把一个烟灰盒交给了龙大河。然后跑下来了。
龙大河便从这烟灰盒上找到了龙大当年与小牛性行为的记录:日牛一天,两脚。只不过配牛的“配”和“两角”的“角”不会写,用了“日”、“脚”。龙大河那宽大的眉头紧皱起来,他不知天下像龙大兄弟这样的地主还有多少,还能坚持多久。欲都的重要领导要一棍子将地主阶级打死,把土地分给每一个村民,或者走集体主义道路,那意思自然是让剥削的地主阶级永远消失。然而,将地主阶级打死,被误认为把地主打死。地主生了女儿还可以那女儿换媳妇,否则只能打光棍了。再这样下去几十年地主出身的也不会有多少人。但地主的儿子也是人啊!他们也有七情六欲,也渴望找到***发泄的寄托,所以,这些母牛、母羊就成了他们折腾的对象。去剥下黄静槐的衣服看她的光身子,便是他们变态的行为之一。
“再不交代,就以糟蹋母性畜定你的罪!”龙大河这么一说,令会场一片哗然。
“肃静!肃静!罪犯龙大,我问你,是不是你扒去黄静槐的衣服,让她光着身子在凛冽的街上游行?在大槐树下,是不是你扒光了黄静槐的衣服?谁指使你这样干的?”
“我……我交代,全部交待。我那敢啊!我的成份还是地主,我就是斗胆也不敢扒光她的衣服……而是有人让我这么做。”
“谁?大胆说。”龙大河那气势非常地威严,比龙永图更森严可怕。
“是尨海鸣指使我干的。”
“你要对你的话负责!?”
“我哪敢撒谎啊?我真的没有啊!尨海鸣说给我脱去地主的帽子,给我们兄弟四个都介绍上漂亮的媳妇。尨海鸣玩过好多女知青,搞不到的就让我们去戏弄。我们是追过几个,也就拥抱拥抱,亲亲嘴,摸摸**。”龙大说着那脸上就洋溢着幸福愉快的光芒,放佛曾拥有了那些女人的自豪,但很快又荡然无存。
“几个?老实说。”
“几乎要追的女人都抱过,尤其夏天,那女人身上暖暖的,抱了就想亲。好多女孩太狡猾,我只是亲过七八个。摸**,更难了,只摸过黄静槐和尨山翠、尨仙荟。尨家人能摸,为什么我不能……”
“你这是流氓!***!”龙大河喊道。
“绝对不是!亲,摸,不过一下,还常常挨耳光子、遭吐沫。下面那事,我倒是想,可是那腰带紧,每一次都被谁碰上了。”
“你这是***未遂!”
“绝对没有。那些女知青嫩,捏一捏都淌白水,但性子烈,尨海鸣都治不了。他想通过我们教训她们。”
“你还扒光了黄静槐老师的衣服进行拷问!还实施***是不是?”
“我们那敢啊!也就摸摸、捏捏。其他没有。”
“人都摸了,还不算流氓吗?”
“绝对没有动真格的。我知道的都说了。要不让我回去,把老二、老三都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