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纤腰,纤美的**……只剩下最后的短裤。黄老师急忙把裤子提上,站在一旁的尨海鸣得意地狞笑着。黄静槐愤怒了!眼睛里喷着烈火,她用脚对着尨海鸣猛踢过去,那像冬笋一样的小脚,像探矿锤一样砸在一头凶猛的野兽。
更为凶残的抽打开始了,尨海鸣捂着那神圣的东西嚎叫着,“给我往死里打!”
不一会儿,黄静槐的长发被血糊在树枝上,糊在她的躯体上,那两个丰满的白馍却被打得像尿泡一样膨胀起来,晶莹而透亮,再后来她那一条坚强的神经把全身痛神经控制住,似乎看到他的爪牙们抓到一只老鼠打啊,烧啊,撕成碎片踩成肉糊啊,看着她的痛苦而感到痛快而淋漓的样子……
…………
龙大河怎么也不相信那次裸行、裸斗与尨海鸣有关。尨海鸣是个作风有问题的罪犯,但他老谋深算不会公开到光天化日之下,因为他是个伪君子。但龙大河觉得尨海鸣还不至于那么下流,他说:“尨海鸣再怎么流氓,毕竟是当时造反派的一个司令,不至于去扒光一个女老师的衣服。而问题出在龙大,想借机一饱艳福,满足他那份日日期盼而又难以窥探、触摸女人的可怜的***。黄静槐老师的死应该将龙大毙了!”
“这一切都是尨海鸣策划的。”何仙舟重申自己的观点。
“到什么时候了你觉得他尨海鸣是冤枉的?”何仙舟又问。
“尨海鸣只是冰山一角。我觉得真正的流氓还在我们公社,而且还身居要职。”龙大河说。
“你是说尨山翠和她的母亲?”看来何仙舟也知道了她们的事。
“利用手中的权利借返城的机会先后奸污母女,这才是地地道道的大流氓!他这样的人就该碎尸万段!”
“黄龙槐,不可能的事!尨二婶是自愿的,为了女儿;尨山翠去,想返城。也许想成全何仙客。”
“尨二婶为什么要去?黄龙槐的为了憨子?不是,他再报复!再耍流氓!尨海鸣是对你嫂子等人进行过裸审、裸游,但没有实质性地占有谁的身子。况且,她的妻子和女儿的遭遇已经惩罚了他……”
“尨海鸣的好多事情你根本不知道……”何仙舟眉头紧锁地说,“你的意思好像尨海鸣还是受害者?这样的话,我们看什么?说不定你去给流氓喊冤。回去!把船撑回去!”
龙大河向来像保护自己的妹妹一样爱护她,关心她,都是顺着她,看何仙舟眉头紧皱的样子,怕伤了她的心,终于说,“当然,尨海鸣也该死,但这也算不得一件喜事啊!”
“尨海鸣是个流氓,好多女教师和女知青知道,就你蒙在鼓里。那一年要不是尨顺桥及时赶到,我也和静槐嫂子一样被吊死在大槐树上。”何仙舟望着龙大河泛红的脸和熟练的划桨的胳膊,她多么希望那痛苦的过去随着波浪渐渐消失,然而这波浪融入河水之中一旦被拨起,又将重新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