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还有更好的方法么?中国与德国和俄国签订的条约已经非常明显的表示出了中国人对帝国的态度,要知道在清朝时期帝国是中国对外借款的选,而现在……”赫德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语气说道:“事实上无论是公使先生还是窦纳乐先生对于扶植日本以遏制中国的想法,我是非常赞同的,不过国内的蠢材们毁了这一切。现在这个局面中国人手中握着地筹码更多些,而帝国如果继续任由军舰在港口中生锈的话,那我们即便失去的再多我也并不意外……”
朱尔典苦笑的摇摇头说道:“帝国不可能因为中国允许德国远东分舰队使用胶州湾便对中国采取军事行动,这种协定如同法国允许俄国使用其在地中海的港口一样,算不上中国人正在议论的总统卖国论,如果这也算是卖国的话!”
赫德淡然说道:“我自然知道帝国不可能对中国动战争,中国的新政府在外交上的手腕远非一年前那个满族人地朝廷所能够相比,虽然它看上去还不是很稳固,但是它所拥有的武力却不是以前那个辫子王朝所能够相提并论的……帝国在没有把握形成几十年前那两场战争的优势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动战争,更不会在这个时候势力收缩回本土的时候有这种想法。据我所知国内还有一种论调,想要联合中国来维持帝国在远东的利益……”
“那现在我们该如何做呢?”在中国赫德显然是最具权威的专家,朱尔典在中国地时间也很长,但和赫德相比是无法媲美地,不过作为中国清政府地席顾问,在谭延建立新的共和国政权之后,赫德的作用显然是被削弱了。甚至和闲置没有什么区别。
赫德给朱尔典倒了一杯红酒递过去说道:“我们什么也做不了。这个谭延我已经和他打过多年的交道。他不是满清政权中那些狂妄自大之人,对于外交非常老到……我们只能够等国内对他地让步,事实上在这个年轻总统的眼中,这一切不过是他所营造的砝码而已。而帝国的天平已经向他所希望的那个方向倾斜。在远东,帝国如果想要保证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害,那和这个新政权达成一定的协议是肯定地,当然伦敦地先生们也认识到这一点,但是这是下策,伦敦不会在意我们去做什么,这些事情也不是我们能够做得了的……”
“谭延想要什么?”
赫德沉思了片刻说道:“关税!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地。也是他想要的!事实上我早就说过。提高关税不要过于压榨中国,但是伦敦方面就是不接受我的建议。不肯让步的结果便是彻底失去……要知道谭延比清朝的李鸿章、恭王奕等人更加注重实利,直到现在我还没有看到过他所主持的实业有一个失败的,关税是我们控制中国的最后手段,一旦连这个壁垒也要失去,那中国的经济命脉就不在我们的手里了,哪怕我们在中国依旧拥有某种特权!”
“俄国外交大臣穆拉维约夫打算访华,已经透过龚照援出了这方面的请求,希望能够就两国在远东地区的合作进行更进一步的协商……”沈静手中拿着一份电文来到京畿卫戍师在京城外的驻地找到谭延说道。
“这没有任何问题,告诉龚照援说我们中国政府非常希望穆拉维约夫先生到中国来……呵呵,这个老头据说可是俄国财政大臣维特的政敌,现在据说他和维特之间唯一的共同点便是在西伯利亚大铁路的上一致,但是他依旧保持着欧洲中心论啊!”谭延将电文放在桌上对沈静笑着说道。
沈静坐在他的对面将一个文件夹递过去说道:“这是龚照援对俄*事方面的一些初步调查,估计等接到我们对俄国外交大臣访华问题的回复之后,他将会前往俄国,其中一个重要的使命便是参观俄国的6海军,以便实地考察它们的势力,当然目前从这份初步文件上来看,俄*队,尤其是它们的海军似乎存在的问题很多,未必像它们表面上那么光鲜……”
“烂苹果就是烂苹果,哪怕表面光鲜它的臭味已经传出来了……”谭延接过文件大致扫了一眼说道:“让龚照援向俄*方出善意的表示,如果可以的话,让6军参谋部派出一个考察团对俄国远东6军进行友好交流,当然海军参谋部如果可以的话也要派出一个军事考察团前往俄国。军事考察团的目的就在于要从更深层次上来验证我们手中的情报的真伪,俄*事力量薄弱到底薄弱到什么程度,当然海军考察团能够向俄国推销我们的战舰那是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