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只水鸟忽然钻入河中,浮沉之间,带得那流动静月玉碎难全。
秦凤雏见李无忧手抚栏杆,满脸愁色却再无下文,迟疑道:“元帅,有句话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无忧蓦地转身,笑眯眯道:“据非正式统计,说完这句话的,十成十可以讲出自己想说的话。可以啊你,凤雏,才跟我几天,居然开始玩这些花样了。”
他语声虽淡,却只将方才面对陈国千军万马淡然从容的秦凤雏吓出一身冷汗,手指不自觉便摸向剑柄,但拔剑出鞘之后,却道:“属下惶恐!”顺势朝自己脖子上一抹。
“铛”地一声,不出秦凤雏意外,长剑已被李无忧一指弹飞,钉在桥上,摇晃不定,月色映照下,光华乱颤。
李无忧看了看秦凤雏喉间淡淡血痕,深知自己这一指稍微出手慢些后者定然是假戏成真陨命当场了,叹息一声,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一脸诚挚道,“凤雏啊,大家都是好兄弟,而你现在可是我的亲信了,以后有话尽管说,别给老子拐弯抹角!”见秦凤雏一脸感激,点头如捣蒜,顽心顿起,忙补充道:“就算说错了,我最多当你放屁就是,而且不收你环境污染税。”
“是,是是。”秦凤雏差点没被噎着,但却不敢笑,“以属下所见,那劫人的女子法术虽然极强,但之所以能劫走叶姑娘,谋定后动行动得宜固然是一个原因,更主要的似乎认得来人,并未作什么反抗,就随那人走了。”
“认得?那多半就是了!”李无忧微一沉吟,随即果断道,“这件事情你先暗自派人去核实一下,不过没有必要别跟对方起冲突,对军中的交代由我亲自来。”
过桥之后,早有王定、寒士伦等一干人迎了上来。
作为军中除李无忧之外的最高将领,王定横剑膝前,首先跪地请罪道:“末将无能,请元帅责罚。”
“请元帅责罚!”众将齐唰唰跪倒,黑压压的一片。
“扑通!”紧接着亦是一声重响,将跪地众人吓了一跳,微微抬头,却见李无忧已然重重跪倒在地,顿时吓了一跳,失声惊呼道:“元帅不可!”
李无忧再抬头,却已是泪流满面,双目红肿,抬手指了指不远处兵营,想说什么,唇齿互咬间,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得抱拳捶胸,嚎啕大哭。
众人顿时又惊又疑,各自猜疑。
有正经如王定者,立时感动:“元帅与叶姑娘伉俪情深,真是羡煞旁人!”
有阴险如秦凤雏与寒士伦者暗抹一把冷汗,暗想:“元帅一旦正经,那就是有人要遭殃!此时不过是丢了个小丫头,却如此悲伤,莫非又要玩什么诡计算人?我还是小心一点好!”
有龌龊如玉蝴蝶者暗道:“也难怪元帅如此悲伤,定是尚未将叶姑娘采掉,此时被别的兄弟抢去拔了头筹,作为一个职业淫贼实在是一大耻辱,悲痛欲绝在所难免……”
唯有冒失如唐鬼者立时大声惊呼:“元帅大人,叶姑娘不过是被人架走,丢去性命的机会只有一半,被人强奸的机会也只有一半,先奸后杀的几率也只有两成半,你大可不必如此悲伤……喂……死朱富,你干吗不要老子说话?”
众人
卷九 圣作狂 第一百二十八章假仁假义-->>(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