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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那妇人忍俊不禁笑出声来末了却道:“看先生一袭书生长衫却抗了这么一面大旗莫非竟还精通相理?”
书生似这才记起自己的另一身份傲然道:“学生自幼研习八卦易理之术于此道本已颇有研究五年前更是得蒙当世高人太虚子老神仙指点前知一千年后知五百年。与**福吉凶未尝不准。”
那主仆二人见他虽然法螺吹得溜溜转但眼光却闪烁不定呼吸断续无律显然是底气不足均是宛尔那俏婢本要取笑两句但被那少*妇一瞪顿时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
却听那妇人道:“先生既然如此神准不妨算一算本夫人这是要向何处?”
书生装模作样看了半晌却终于叹了口气:“夫人天姿国色本是仙子临凡学生虽然能洞悉人世种种却独独难以揣测夫人之心。惭愧惭愧!这便告辞!”
“呵你这小鬼算命的本事马马虎虎一张小嘴倒是如抹了蜜一般!好吧看在你这么会说话就赏你点东西跟红儿进来吧!”妇人说完这句话风情万种地看了书生一眼朝府门走去临进门时候对两名侍卫道:“那位先生精通算术本夫人请他入府问话不可为难!知道吗?”
“可是夫人王爷严令不得让闲人入府您这不是让小的难做吗?”一名侍卫为难道。
妇人咦了一声随即淡淡道:“好好很好。你们眼里只有王爷已经没有我这个王妃了!果然纪律严明尽忠职守啊!”
“属下不敢!”两名侍卫被吓了一跳。一人精乖道:“夫人但请无妨令表兄属下一定会好好看待!”
妇人满意点头回眸看了那书生一眼自进府去了。
“呆子看什么看?走了!”俏婢红儿嗔骂道伸手去抓那书生的手。
“哦!哦……”被红儿纤手一碰书生如遭电噬回过神来便要提手甩开却终究不舍半推半就间被红儿强牵着进了那扇朱漆大门。
两名守卫这才轻轻舒了口气各自对望一眼摇头苦笑。见三人已走远一人骂道:“***这些当主子的还要不要老子活了。一个说坚决不许闲人入内另一个死活要朝里面领人只是为难老子夹在中间难做人。”
另一人神秘笑道:“你就没看出点明堂?”
“你……你是说……”
“嘿!得了吧哥们!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装什么雏啊?王妃叶三娘嘿哪是什么人?未嫁给大王之前江湖人送绰号‘绿娘子’那是专给老公戴绿帽子的主!嫁给我们大王后是收敛了不少装了几天节妇但如今那小白脸相士自己送上门来王爷正出去办差了这样的天赐良机如不好好把握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你却不识相这不自讨苦吃吗?”
“哦~~”骂的那人至此总算是恍然大悟本想再戏谑几句神情猛变严肃目光平视前方。
脚步声响雨幕里一人气冲冲扑进门来行动之间蟒袍激荡玉带牵风。
转朱阁低绮户穿回廊书生眼见府中建筑美轮美奂却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不禁吓得直哆嗦问红儿道:“红儿姐姐敢问贵府主人是哪位啊?”
“嘻嘻怕了?”
“才……才不是学生只是见贵府气派堂堂非富即贵有些好奇而已!”
“嘿实话告诉你吧我家主上就是当今雅州王这里就是王府了。”
“什么?雅州王!”书生吓了一大跳“难怪难怪那匾上的‘马府’两字原来说的就是雅州马大王啊!啊红儿姐姐赏赐我先不要了学生这就告辞!”当即转身欲走却被红儿一把抓住后者嘻嘻笑道:“小骗子何必那么着急?进去领完赏再走不迟!”说时手上用力一推书生身不由己地朝一间厢房撞去眼见就要撞到大门门霍地洞开身子方投入一个绵软所在那两扇门却已无风自闭。
“啊!”他轻轻叫了一声一团温润已封住他的嘴。抵死缠绵**滋味。良久唇分一只凝脂般的玉手已自衣襟插入摸上胸膛仿佛是明镜的水面荡了个淡淡的圈却舒痒进了骨子里阵阵酥麻正自一荡点点湿润已雨点般落了下来胸潮几乎没有决堤阵阵呢喃自唇肤相触处传来:“冤家你……你叫什么?”
“学生柳……”话说一半唇再次被封上同一时间一只手已然摸进裆下那不羁之物顿时被紧紧握住……
“啊!”两个人同时惊叫一声。
“好大啊冤家!会让人欲仙欲死的……”女人颤声说了一句忽地双掌叫劲书生立时飞了起来落下时候已在一张铺了软绵绵的鹅绒毯的大床上。
那女人如影随形一般粘过来时已是**羔羊运指如飞几乎是刹那间剥落了书生最后一丝遮羞布两个人便这么坦诚相见了。
两尊**一接触只如一场梦书生呻吟起来:“不……不……这样不好你会后悔的!”
“老娘后悔没早遇到你!”女人恨恨时身体已套了上去。
“啊!”两个人同时惊呼。
“哐档”一声门猛地开了。
“奸夫淫妇!”一硕大暗器朝二人砸了过来同一时间刀光一闪一名蟒袍玉带的汉子破进门来。
女人侧身一逼身形前欺一道雪亮光华朝刀光迎去。腥风刺鼻书生如梦方醒就床一个狼狈打滚险险避开那暗器仓惶中侧身回顾却吓得惊叫一声昏死过去――哪里是什么暗器?却是那俏婢红儿的人头!
屋中顿时罡风激烈刀光霍霍。
“王爷且听奴家解释!”妇人边打边求饶。
“贱人!你之前乘我不在就去外面勾引汉子老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引狼入室你当真以为老子杀不了你吗?”那汉子却寸步不让一柄五尺长的大刀在这狭小空间内居然也使得大开大阖却浑无半丝不畅一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
妇人虽然功力不弱但比之这汉子却终究是相去甚远不几合已然浑身是伤血渍满亵衣落在那汉子眼里平添了几分诡异的香艳却也心神更加激荡刀势更涨。
妇人被逼得急了怒道:“马大刀拿刀砍人你比谁都凶在床上你怎么就凶不起来了?如果不是你玩意不行老娘又怎么会去偷人?”
“你……你……”汉子又怒又恨一时语塞。
这后进来的蟒袍玉带的汉子却正是绝代枭雄楚问御封的雅州王马大刀而妇人自然就是王妃叶三娘听到叶三娘的指责马大刀顿时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刀法随之一乱被叶三娘脱出刀气笼罩之外。
见马大刀不再进攻脸色惨白的叶三娘倚墙喘气口中却不忘讥讽:“老娘是天性淫荡喜欢给你戴绿帽子哪又怎样?嘿嘿你不是有绝世霸刀吗?有种就杀了老娘!”
马大刀怒恨交集须眉皆张猛地一扬手大刀如电朝叶三娘射去刀来得又快又狠后者闪避不及只道必死冷笑合眼却只觉脸颊一片冰凉耳际已是一片嗡嗡巨响睁眼却见左颊边一张满是血迹的脸正对自己冷笑不止定神时才觉那人正是自己。
却是马大刀一刀自她脸旁射过深深钉入墙壁刀气却已然划过她护体真气在脸颊划出一道血痕而刀光如镜鉴人眉自是看得清楚。
大刀颤抖一阵渐渐细微终于止息。屋内打斗激烈门外却一片寂然并无人敢来张望。一时屋内无外都是静寂呼吸可闻。
良久之后马大刀迎上叶三娘睥睨眼光一步步上前蹲下身来轻抚后者脸颊柔声道:“三娘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学那霸刀之术。你且多忍耐一时我答应你待三年之后大事抵定我便费去功力与你长厢厮守!”
“三年?哈哈!又是一个三年!”叶三娘频频冷笑“我自跟你时便是三年之后三年你说要起事又是一个三年转眼已是九年如今起事成功却已是十年过去你……你却还要我再等三年马大刀女人的青春有几个三年?”
马大刀看了看面前伊人的脸未留意间红颜流逝昔日小儿女模样依稀宛在却已几多沧桑眼眶微微湿润:“三娘我……”
“我知道你是个做大事的人不想终老于江湖自嫁与你后我千方百计的帮你为你操心却从无怨言。但现在你已是一州之王手握数十万雄兵难道还不够么?你还怕什么?还留着你的霸刀做什么?怕朝廷会对付你?嘿嘿说句不客气的话!你那点微末功夫在我一个妇道人家面前自可逞威但能对付得了李无忧还是慕容轩?”
马大刀一滞随即却是一叹:“三娘你说得没错!他们我谁也对付不了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多一分本领便多一分求存之机不是么?”
“借口!都***是借口!”叶三娘蓦地大怒一个耳光狠狠自马大刀脸上甩了过去“你心里根本没有我!我叶三娘不是节妇但自嫁你以来我却为你足足守了十年活寡这是怎么的八年啊……每一次午夜梦回搂着身边男人却等于抱着一块干木头哪是怎样的一种感受你明白吗?你人前人后的宠我似乎事事都由着我但你越是这样我越是痛苦这些你又都明白吗?”
她初时还是愤然不平说到后来却已是语带哭腔潸然泪下。
马大刀手足失措忙柔声安慰。
哭了一阵叶三娘忽地止声一把抹干眼泪冷笑道:“姓马的你少给老娘惺惺作态你现在做个决定吧!要不现在就废了霸刀功力要不就放我和他走今日之后咱们各不相干!”
马大刀不屑地看了看依旧昏迷的书生一眼不无悲伤道:“三娘咱们十年夫妻情分难道竟抵不过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脓包?”
“他见血就晕是个脓包没错!若是以前老娘也看他不上但现在我却觉得他比你好百倍千倍。哈哈至少他还算个男人!”叶三娘蓦地一把将马大刀推开放声大笑“而这一切一切都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
马大刀颓然坐地望着披头散的叶三娘狂笑不止心头一片冰凉。他一直不愿去触两人之间的隔膜只道自己大业得成功力废去便有千般冰雪也当一笑消融却不想那层薄薄的隔膜却已在不知觉间长成一面厚厚的冰墙他虽不想去触那墙却自己压了过来。一时之间绝代之枭雄软如烂泥喃喃问道:“三娘三娘难道真的无可挽回了吗?”
叶三娘冷笑道:“覆水难收!”
“你……你走吧!”马
第一百三十五章 当时蝶舞-->>(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