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肯定不怎么想。
但练一说得对他需要权力来保护自己。
见识过德西高层的权力斗争——人家是国会和总统争夺权力还有比那更高层的吗?又要面临来自内部的敌人他必须要权力来保护自己捍卫自己。
可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准校什么都干不了。
练一默默一笑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下意识的总是鼓动司南争取权力只是觉得好象原本就该是这样的:“你还有一位至少为大校衔的妈妈!”
舒悦卿在奉命去德西潜伏之前军衔就已经是上校近二十年潜伏下来至少也应该晋升一级。
“我明白!”司南定定神:“这是目标具体的以后再说先把调查应付过去我们必须得将温士顿救回来!”
司南满怀苦涩他追问葛岩要求他派人营救温士顿。但葛岩否决了他昨夜纠缠葛岩很久从讲道理讲大局再到最后的不耐烦葛岩斩钉截铁的说:“决不决不会有营救行动。”
司南多少有点灰心温士顿在德西潜伏数十年下来竟只得到了如此对待这到底是可悲还是可怜。
想到自己将来也许有一天也会被放弃他就感到浑身寒冷。
感情用事?司南自嘲不已如果这是感情用事那就用事下去他宁愿永远都有饱满的感情而不是午夜梦回时空荡荡的心。
甚至对叛徒比对自己人还要好!很多时候情报部门会不惜一切代价的追杀叛徒反而不愿意花费一些代价去营救自己人。
司南想起练一的一句话:“人命是最具价值的同时也是最没有价值的。”
“我们必须要营救他!”司南仿佛看见自己失陷孤零零的等待死亡降临那感觉一定非常折磨人。
“怎么救?”练一反问:“你连挥动范围都被限制了怎么救?”
司南默然。
“但……”练一长长的叹气:“只要你想我总会为你办到。我们是宇宙中最好的朋友。”
“先我认为你要知道温士顿现在的处境和下落你需要情报!”
司南掌握的情报不多只知道温士顿在巴尼亚共和国被逮捕被逮捕后被关押在哪里有没有被转移到什么地方温士顿是否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有没有被逼供是否还活着等等都完全不知情!
“看起来问题又回来了!”司南苦笑:“我的活动范围都被限制了怎么获得情报?”
“你在德西是怎么干的?”练一反问。
司南吃惊不已。
练一语气斩钉截铁:“那就去偷、去抢、去拐、去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