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但司南现在追求的就是度他可没时间在这里耗下去。
走进了研究所特别为他准备的实验室司南特别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监视器也没有其他人。他才小心翼翼的对练一说：“你确信要通过光量加器来搜集记忆碎片那很会很痛苦！”
“光量之父”阿德尼斯提出了在光子之外还有另一种更快更便捷的能量因子从而将光子学演变为光量学。而光量加器则是基于这一点而诞生的。
比光子更快的度更加轻便的基本构成光量学催生了光脑也间接的催生了现在的通讯技术。而光量加机正是为了分解物质从目前已认知的最基本物质结构来展开研究工作。
光量加机对意识会有什么好处或坏处没人试过。至少司南不知道反正他觉得这看上去相当的不妥当。液体金属被分解为最小的构成单位而练一的思维呢？思维会被分解成什么？
练一的理论正是基于这一点他认为有七成的可能光量加机在高分解下会将他失去的记忆碎片给分解出来。
将练一小心翼翼的放在加机里司南握拳在胸：“天母保佑练一我想你肯定不会有事的。赶快完成实验我请你喝酒！”豪迈的拍拍胸脯：“就算星际最贵的波拿酒我也请！”
在这个时候练一反而理智冷静得令人有些难过：“如果我能活下来一定陪你喝酒！”
“呵呵你可是第一次答应跟我喝酒！”司南话音刚落立刻黯然如果不是风险太大练一又怎会如此说。他像拍朋友的肩膀一样拍拍练一的身体：“你没事的我答应过你带你去罪星看看。一直都还没有旅行诺言的。”
“开始吧！”练一平静的语气就像是解脱了。
“嗯！”走到主控台前司南轻轻的默念：“你可千万别有事啊！”
司南问过练一为什么要冒险现在这样其实就很好。
练一说他现在就像残废。只不过自然人残废的是肢体而他残废的是人格。
他不在乎记忆碎片但他在乎人格碎片。他想做一个真正的人而不是寄居在液体金属里的意识体。
他想喝酒和司南一起。
“我理解你！练一加油！”
司南鼓舞着自己使自己相信练一肯定不会有事。
一巴掌拍下去加机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