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多年了。”元凤卿叹了口气,一把将妻子柔嫩的小爪握在掌心里头,细细把玩了一阵,一双眼睛却是盯着苏丽言面庞看,眼里露出挣扎之色,半晌之后才晦暗莫名道:“今日岳母过来,可是与你说了什么要紧之事?”他说完,像是不经意间,将老婆拉进怀里,将刚毅似刀削般的下巴搁在苏丽言肩头之上,那呼吸轻轻吹拂在苏丽言耳朵边,令她身上下意识的生出一串战栗来,有些不自在的挣扎了两下,可惜元凤卿箍得极紧,她挣扎不脱,末了只能老实呆在他怀里,心里却并不觉得娇羞,反倒是警钟一阵接一阵的敲响了起来,听他问话,就心知有些不妙,硬着头皮道:“也没什么,不过是有些放心不下妾身,怕妾身过得不好罢了。”
元凤卿没有说话,屋里气氛顿时沉默了下来。众丫头们一个个面对这样的情况,只觉得大气也不敢出,虽然元凤卿夫妇两人行为大胆出格了一些,但如今宅子里就得这夫妻两人。少了许多的规矩,也不用成天讲究那些,因此众人也并未觉得有些什么不妥。倒是有些小丫头看着脸红罢了,元凤卿回头看了一眼,众人心脏狠狠一缩,下意识的将脚步退出去更远了些,元凤卿干脆丢下一句:“别跟进来。”抱着老婆就往内室进了。
苏丽言心里惴惴不安,元凤卿抱了她进内室,自个儿跨进屋门时。还一脚将内室门给关上了,又进了那拱形的门,自个儿坐到榻子上,将苏丽言牢牢锁在怀内,眼睛眨了不眨的盯着她。嘴唇抿了抿,眼里清冷一片,带着一种刚毅果敢,半晌之后才轻声问道:“丽言,今日岳母瞧着面色好了许多,她老人家如果时常挂念于你,若是伤了心神也就不好了,她过来时,你可是倒了些水给她喝没有?”像是关切的话。但元凤卿一说了出来,苏丽言顿时心中生出惊涛骇浪来,身子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她想挣扎,元凤卿却将她勒得更紧了些,力道大得让她细腰都生疼。那双胳膊如钢铁似的,紧紧将她锁住,他一双眼睛如鹰隼般,盯在她脸上,不错过她任何的表情。
这会儿苏丽言心跳得厉害,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也有些痒,眼前微微有些黑,说不出一句话来,好半晌之后,元凤卿有些不耐烦了,手上又微微用力了些,像是警告般,苏丽言才略有些虚弱的笑了笑:“夫君说的什么话?母亲大老远赶路过来,妾身自然不会吝啬一碗清水。”
“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元凤卿看她小脸刷白的模样,心里微微揪了一下,但他随即又将自己心中的这丝不舍情绪按捺了下去。他之前进屋时就闻到屋里一股奇异的香味儿,与他之前喝过的水颇有类似,不过却又有些不同,似还夹杂了一些其它的药味儿,华氏的神色实在是太佳了,根本不像是一个忧心女儿的母亲,反倒像是保养得极好的年轻夫人,她身上一股与那水极为相似的味道当下就令元凤卿闻了出来,只是他一直隐忍着到现在,等华氏走了才问出来。
他之前喝过苏丽言给他的水,元凤卿是练武之人,自然感受得到其中的妙处,那水并不平凡!他心里一直清楚,以前在元家时他就察觉出自己妻子身上似有秘密,不过那次追问之下,这小妮子使手段,将他的戾气一击而散,一直到后来他也装聋作哑着,并未点破,也只当哄骗自己那水不过是元府地理位置特殊罢了。但如今这味道竟然跟着苏丽言搬到了这山中,自然容不得元凤卿再这样自欺欺人下去。他元三郎,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出息,竟然连问也不敢问这问题了?今日他又重提旧事儿,摆明了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而且也容不得苏丽言抵赖,苏丽言一时间心内慌乱无比,脸色苍白,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只能沉默了下来。
她面如白玉,更衬得一双盈盈的大眼惹人怜爱,元凤卿目光冰冷,心硬似铁,只是不知不觉中,他自个儿也没察觉出来,他的心思,在看到苏丽言如小鹿般惶恐的样子时,渐渐化为绕指柔,又软了下来。他这会儿竟然有些不忍心再逼问下去!元凤卿心里微微有些懊恼,又有些对自己这样的陌生感觉厌烦与不耐,看苏丽言咬着嘴唇不说话的样子,他眉头皱了皱,心里突然生出一股不适奇异的心疼感,令他更是觉得有些烦闷不堪,脸色更加冰冷。
见他这模样,苏丽言只当他是铁了心要逼问自己,有些不知所措,她自认自己还算坚强冷静,可是这会儿也忍不住有些害怕,这空间是她最大的秘密,却不料今日一时心软,给华氏用了一株药材,她早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屋里又用了熏香,却没逃过这人的鼻子,她心下有些惶恐不安,那一向如同笼罩了烟雾的眸子顿时涌上一层湿意来,元凤卿看她这模样,当下有些心疼,还没明白过来自己心里的感受是什么,他已经看她眼泪极为碍眼,伸
第一在七十五章 元凤卿的警觉-->>(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