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像一条批着人皮的毒蛇!阴险却又狡诈的懂得伪装。
他的师父受他影响同样也不欣赏这个靠女人起家的华山掌门。而且风朗清楚大师伯虽然平时无从表达其实也跟他们师徒一样。但就算这样他们三人的反感情绪终究影响不到某些二代弟子的巧言献媚和跟风崇拜。
风朗徐徐前进目光斜瞅一眼某位仪容严整、行止恭谨的同门师侄。在他的身边还有个相伴而行湛湛自得的小白脸。收回眼光风朗的心下颇为不屑。这两个叫做岳肃、蔡子穆的讨厌家伙一肚子男盗女娼确学他们师父似的装得道貌岸然俱是些无耻败类伪君子!
和这帮家伙被人并列风朗的心里当然不痛快。
可就有些极度无聊的家伙要将他、蔡子穆、岳肃、以及那个白观并称为“风岳白蔡华山四秀。”让他一直暗恼不已。心里总想若这外号被包破那个混球听到恐怕定会说自己“风月白菜狗屁不通!”
想到许久未见的儿时好友风朗轻轻的微笑了一下但双手的摆放则已调整到了最易出手的位置。这些年来他本就不错的刀法现今更见犀利。家传的《波恶刀》以及华山的诸多武功练得都已不差。
否则光凭辈分一项他也挨不着四人中的为位置!
就在他小心戒备之际走在最前面的鲜于通豁然举手示意身后众弟子戒备止步。
风朗抬眼望去但见前边一块山石之旁栓着一匹毛色纯白的高头大马纤腰腿长甚是神骏!再往上看高约两丈有余的巨大岩石上负手站着一人。
此人一袭白袍霜染如雪袍裾随风轻扬让观者隐有飘飘欲仙之感。
他一怔之下方才认出该人便听掌门师兄的声音从前方清朗传来:“不才鲜于通敢问阁下是谁为何要挡我等去路?”
石上那人闻言先自不语只是微微侧头瞟了眼巨石旁边全无阻碍、空旷无人的宽阔官道似乎觉得对方的问题有些好笑地回道:
“我叫殷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