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横冲直撞。早就有家佣雇仆入内禀告庄主有敌来犯。殷扬飞进庄中没多久找不到人立刻嚣啸一声声冲云霄。随即便听得一声呵斥传来:“谁人胆敢放肆于我万梅庄中喧哗!?”
殷扬从容的停下身来将自从进入庄后便不再配合指路的朱九真缓缓的放到地上。右手仍旧按在她玉臂的三阳经络上抬起双眼朝向应声之处望去。
只见正面的大堂之内有一蓝衫儒生快步走出。乍一看清情势便即礼数作主双拳一辑道:
“这位少侠可是九真得罪了你么?为何不顾男女大防牵制住小女穴道?若真如此少侠尽管直言朱某人定会辨明是非给予少侠一个交代!只是……小女年幼无知能否请你高抬贵手先行放开小女呐?”
殷扬知他内力不逊虽不至耳聪目明但也早该听到堂外的嘈杂纷争。如今见他很有风度的站在那儿装模作样也不点破只是随意的虚势拱手道:
“朱前辈既然有诺晚辈自非不信。只不过令爱与在下之间误会已然甚深。别看她现在乖得像只小猫一旦小生将她放开恐怕她又会故态萌调皮起来……伯父想必您也应当知道令爱的脾气可实在算不上好呢!”
朱长龄早觉这白衣胜雪的英俊少年怕是大不简单。此时听他语气轻佻自称混乱无章什么“晚辈”、“在下”、“小生”的随便说来显然语态不诚。一时摸不清他的跟脚倒对这个单身入庄的嚣张人士起了几分忌惮之心。
更何况庄子里边除了他的武功过得去外其余人等大多是普通奴仆即便有会些拳脚的护院下人也顶不了多大的事儿。但听此人先前一啸即歇却已响彻全庄的扬声之技功力显然还要在自己之上。心下自然更是犹豫踯躅不前。就连哑穴被点的女儿频频传来的求救眼神也只得着急的装作未见。
正欲旁敲侧击打探此人身份。但听殷扬已是询道:“我此番远游西域常闻朱武两位庄主气度不凡。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不知道你的功夫如何?”
朱长龄老谋深遂不受他激半分不气的含笑答道:“那是大家抬爱罢了。不才这点微末武功哪能与少侠相比?”
殷扬亦是笑道:“本座久闻‘惊天一笔’大名今日亲睹朱先生风采却是不虚此行。若再能讨教一二那是更加幸甚。
”
朱长龄听他又改自己称为“本座”忍不住心头一跳暗自估摸起中原武林中能当得起如此身份的年轻高手来。后听他言语之中总是离不开“切磋”、“讨教”之意他为人向来谨慎更是不敢轻易应承。
目下眼见跟随女儿打猎的众仆一个未见也不知是否已被这人杀死当下信口回道:“小女刁蛮任性此番出外溜犬没有得罪到少侠您吧?”
他本是随口一说意图转移对手实现好再找出突破口。谁想竟被完全说中。殷扬仰天一笑听得朱长龄莫名其妙不解其意却见他右手放开袍袖顺势一拂已将朱九真的哑穴解开冲动不满道:“爹爹我好几位将军都被他给打伤了。你还说我得罪了他!”
朱长龄使个眼色不想平时聪敏伶俐颇有心计的女儿竟然领会不了他让其趁机过来的隐晦用意。无奈作罢面上只得冷哼一声佯装怒气冲冲道:
“你这惹祸精倒还好意思说了!都怪你娘这般纵容于你昆仑山附近有多少人为你恶犬所伤!好在这位少侠身手不凡没被你伤着。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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