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抖一紫一白两柄软剑随势闪烁舞动以顺时针方向快旋转。一刹那间“撩剑势”、“荡剑势”、“冲剑势”皆自殷扬的手中剑心通明一般连环使出将那鹤笔翁迫得一退再退避无可避……
直到紫薇锋刃忽而倒旋白虹软剑又被挑回重新握在了殷扬刚被威胁的右手心里鹤笔翁仍自心悸未平尤似惯性般地狂退了一丈有余才终站定。接着双手一抖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两把晶光闪亮的铁笔来。
这双笔笔端尖锐犹如鹤嘴至顶端处隐见寒锋。论起卖相却是比殷扬送予其姑父张翠山的那对判官要强上许多。
“先生德高望重动刀动枪的自是不雅选的倒是好兵刃。不过您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是否…先行自疗下伤势呢……鹤先生?”
殷扬笑意盈盈心中爽快至极。
原来刚才他最后那招冲剑势后紫薇剑化厉芒于舞成一团白光的白虹剑幕之后旋出一剑正正刺进了鹤笔翁的右肩使之成为了此战两人中的第一个挂彩者。
鹤笔翁手持双笔不丁不八的原地站着在经历过刚才的那阵狂攻猛击乃至负伤之后面对殷扬他是再不敢生出以大欺小的轻视小觑之心。这时闻见殷扬的话语尚未来得及怒听到最后那“鹤先生”三字面上先是一变情不自禁地跨前一步惊声问道:
“兀那小辈你怎么知道老夫的姓氏?!”
他成名多年不假但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更别说他师兄弟后来远离江湖一并投身王府。近几十年来曾经知道鹤笔翁这号人物的武林宿耆恐怕已经越来越少大多都已年高身死……
可若要说这少年是从自己久不亮出的兵器上作出的判断那也太过荒诞了些。
“那不重要……”
殷扬没有看他只把目光注视在自己的紫薇剑上。倒持白虹软剑的右手轻轻地举起伸出食中两指并于一处缓缓地虚抚在宝剑泛出紫艳光华的平滑剑脊表面。自下向上风度潇洒。
而其言语却如同他的剑法一般――快捷狠辣准确:
“重要的是你已经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