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不就成了么?”李逍遥白眼上翻。道:“是泡几个时辰还是喝几个时辰啊?那寒气与深潭溶为一体。全然不似玉床寒气那般容易散出。你让我如何炼化?何况王重阳在极北之地寻遍千里。也只挖出一块寒玉。可见极其难得。你道那玉床是大路货。人手一个?”
杨过一时出语不慎。愣是给把兄数落地俊面通红。忙举双手投降。叫道:“好好好。不是大路货。你说怎样?”李逍遥双肩一耸。道:“不怎样。到时候潜入深潭。瞧瞧可有其他寒冰之物暂作代替。”杨过大剌剌点头。嘿嘿笑道:“老大仔。别忘了多喝几口水。回来告诉我是甚么味儿。”
李逍遥见他目光狡黠。不由得暗暗好笑。道:“好了伤疤忘了痛。你不怕我给你穿小鞋了?别忘了……”右手食中二指伸出。轻轻在他面前晃晃。杨过想起他那一手绝技端地神乎其神。登时脸色大变。生怕惹得把兄飙。出手封住身上十二经脉。到时有力使不出。遇上敌人只有束手挨打地份儿。赶紧改口道:“唆蕊。唆蕊。我是说。祝老大仔千秋万代。一统江湖!”又摇了摇头。道:“切!一统江湖算个屁!祝老大仔逐鹿神州。君临天下!”
李逍遥听他说的有趣,放声笑道:“你啊你!若为兄真有那么一日,倒是借你吉言了。”杨过怔了一怔,放眼在他身上打量,试探问道:“听你地口气,似乎甚没信心?”李逍遥微微点头,道:“确实有点。毕竟单单靠一批武林世家、一群江湖草莽,力量也是极其有限。何况为兄重的是万全不败之策,须有天时、地利、人和三皆具方可。事关炎黄一脉的生死存亡,行事万万大意不得。否则一子不慎,满盘全输。”
杨过叫道:“怕他怎的?我且好好给你分说分说。天时么,只须等到蒙古攻破襄阳,一举灭了南宋小朝廷,那时咱们基业已定,正好打着护**的旗号,自然大占先手;地利也不是甚么难事,咱们回到襄阳城后,赶紧向临安那帮奸臣行贿,取泉州为驻地,顺便将那甚么台湾岛占了,再将大量流民搬去种些粮食、水果,反攻时恰好用以应急。至于人和,最是简单不过,以老大仔你的风范,人才还不是说来就来?反攻北地时,只消将那三民主义轻轻一抛,嘿嘿……不用我教啦。”
李逍遥听他说的有板有眼,点头道:“话虽如此,就怕其中变故甚多,上欺、下瞒、叛变、泄密等等,甚么事都有可能生,咱们切不可掉以轻心。”杨过抱头叹道:“知道了,一不做二不休,事先斩草除根就是。”
谈说间,突然苏奴儿足奔来,娇声道:“师父,我听人说起,昨夜里天龙寺的两位大师遭人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