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想要见你。”
赵水溶跟着看护进去,似芋只能呆呆地站在外面看着紧闭的房门,没过几分钟,秀秀吃好饭走至她面前,“这儿没你的事了,你还是走吧。”
似芋心中一抽,去看唐闵绝,见他双眸低沉,并不看她,也不发话,“好。”
似芋的声音无比的虚弱,心中翻涌的都是酸涩,眼眶热热的几乎有想要流泪,可她不想让人看笑话,不想让人轻视她,偷偷地告诉自己,韩似芋,忍住,忍住。
她迈步,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地离开,大理石上留不下她的足迹,唯有心被人用坚硬的大理石狠狠划刺留到道道残忍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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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医院,满眼的苍凉和辛酸。
……
病房内,赵母拉着赵水溶的手,虚弱但坚持地问:“怀孕的到底是你还是她?”
水溶一呆,见母亲的神色分明是知道了,情知瞒不过只好含着泪点头,赵母气的差点晕过去,可她死死握着水溶的手,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听妈的话,把她的孩子打掉。”
水溶浑身一震,抖着唇问:“为什么?”
赵母一脸你好糊涂的表情看着她,只是坚持:“如果你还爱唐闵绝,就把她孩子打掉。”
水溶还要坚持,可眼见赵母被她气的快背过气去,无可奈何中流着泪点头答应,“妈,你不要激动,我会听您的话,我会听您的话。”
闻言,赵母这才宽慰地闭闭眼,用力地喘气平息着心内的气怒和怨怪。
水溶看着赵母痛苦的神色歉疚不已,觉得自己真是不孝之极,眼泪啪嗒啪嗒落在赵母的手背上,赵母重新睁开眼,嘴角微微翘了翘,吃力地说:“我没事,你只要听话就行。”
水溶乖巧地点点头,又陪了赵母好久才出来。
秀秀迎上来问赵母的情况,水溶一一说了,秀秀狐疑地又问:“妈妈应该是发现先前那个是韩似芋了,她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