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到达之前,关上了房门。迟御对着面前的房门笑:“喂苏婧,别玩了,出来吧……”“不玩了,我要睡了,晚安,坏东西……”她的声音从里面出来,透过厚厚的门板,却是异样的风情万种,让他又听得心笙荡漾。“唉,这样子体罚可是要罚出病的……”“那正好,我还没听到过这种病,让我也长长见识……”她在里面笑,他却在外面哭丧着脸,罢罢罢,再忍吧。这一夜,总算比上一夜好过多了,原因是他学乖了,一直到深夜实在困得不行的时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倒头就睡,结果,效果特好,一觉睡到大天亮,早晨起来时,还真有点云里雾里,不知道昨晚自己是怎么睡的。起床下楼时,苏婧早已起床,只是今天一身的家居服,他纳闷:“今天不上班吗?”“周末你还要上班?”苏婧反问,迟御才恍然大悟,他还真睡糊涂了。周末吃完饭,快要到中午时,两人才一起回了迟家。每周固定回家是他们的规矩,不管多忙多累,总不会拉下。迟仲伯自从那次美国修养回来,气色好了很多,又从心底里接受了苏婧,也更坦然了,没负担的生活,让他的身体也慢慢调整了过来。岑忆岭还是单身一人,迟仲伯有好几次想要替她找个伴,都被她婉拒了。她说,这一辈子,除了承俊,她再也不会嫁第二个人。苏婧当时听得心里直发疼,到底爱到怎样的一种程度,才会在失去了那么多年之后,还是毅然绝然得决定单身一个人,如果是她,会做得到吗?看到一边沉默的迟御,她又想笑,如果没有真正体会到那种刻骨铭心的爱,也就不会有疼痛,不会有感受,更不会在望着那个人时,怎么都舍不得移开眼,希望是一辈子,就这样望着他,他永远在她的视线里,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