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好,那我先走了。我后天就得出趟国,等你开学了再去你们学校找你。”说完他就自觉地放开了爪子,回到了车里,向夜雪招了招手就扬长而去了。“你怎么认识蒋瀚的?还和他拉拉扯扯的。”她一上车,陈越东就非常生气地说。乔夜雪诧异地问:“我哪里认识这种人,你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他抓起了她的胳膊,看着新印上去的四道指痕,咬牙切齿地说:“你上次遇到的流氓就是蒋瀚?他是蒋家的老四,我和他大堂哥蒋波关系不错。这小子真是欠收拾,回头我非得寻个理由教训一下他。”“我讨厌看到别的男人靠近你,和你说话都不喜欢,更别说是有企图。”陈越东补充道。“你的占有欲从小就强,从来都不让别人碰你的东西,怎么现在还这样。”夜雪撇了撇嘴。“东西就算了,你可不一样,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别人碰他的女人。”“你难道也会吃醋?”她的心里生出了种莫名的欢喜,转而问道“对了,你都看到了为什么不下车帮我解围?你骂他一次他就不敢了,他还说开学了要来学校找我呢!”陈越东只笑了一下,没有说话。那笑容让乔夜雪的心蓦地从天上掉到了地下,从小别人就赞她冰雪聪明,她也常常以此为傲,此刻却宁愿自己笨一些。她怔怔地盯了他半晌,自嘲地笑了一下,便转过了头,不再说话。她心中苦涩地想,自己真傻,人家略微地对她好了一点儿,她就忘乎所以了,甚至忘了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他的情妇,一个不能见光,甚至连女伴儿都不如的情妇。他怎么会肯让认识的人知道自己的存在,怎么会肯明着站在自己这边儿?她是多么的可笑,竟然以为他喜欢上了自己,竟然奢望起了他的爱情。妈妈从小就告诉她,爱情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的,这种平等可以不关乎地位和财富,但是绝对关乎人格。而她现在和陈越东之间怎么可能是平等的!她只是他养的一个宠物,主人心情好了自然会对她好,等到腻了就会立刻一脚踢开。陈越东并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一脸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对还在发呆的乔夜雪说:“雪雪,想什么呢,咱们到家了。”她木然地下了车,默默地对自己说,别再自作多情了,乔夜雪,这永远都不会是你的家。陈越东去洗澡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陌生的号码。“你好,请问是乔夜雪吗?”对方的声音礼貌而又熟悉,她却实在想不起来是谁:“你好,是我,请问你是?”“我是叶博良。”